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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地正法？
苏萌萌紧张地看着他，看到顾凌然眼中难以隐藏的笑意，瞬间觉得自己这是自动送上门来了！不得不说，顾凌然和杜墨笙联合起来打的这个算盘，可把她给害惨了。
别无他法，苏萌萌咽了口口水鼓足勇气，支支吾吾地说：“既然如此，我跟你回去就是了。”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怂，于是又望着他，开口：“那你要答应我，不许动手动脚。”
不许动手动脚？顾凌然望着她，点了点头。
不过是此刻答应罢了，等回去之后，她也只能乖乖就范。
顾凌然退出车门外，从外侧望着她。苏萌萌满脸疑惑着，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他不还说要走的吗？怎么现在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她刚要开口问，就听到顾凌然带着笑声说：“你坐在那里，是打算要开车吗？还是……”
说到这里，顾凌然突然凑进来，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问：“还是说，你想要我抱着你开车？”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调侃的话！
苏萌萌气急败坏地伸出手去推开他，然后急忙走出驾驶座的位置，嘟囔着：“我以为这是后座啊……”
顾凌然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替她开了门。苏萌萌望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还记得第三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开着车突然来到了她的身边，说：“上车。”
纠结之下，苏萌萌还是选择了后座。
顾凌然看着她怄气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替她关上后座的门，随后进到了驾驶座的位置上，将后视镜调到能看到她的位置。
叹了口气，顾凌然开口：“本来以为你会很讨厌我。”
“不用本来以为啊，我现在就很讨厌你。”苏萌萌说。
轻笑一声，顾凌然并未在意。他望着后视镜里的她，生气的时候腮帮子鼓起来，那双眼睛包含了她所有的情绪。其实，是个嘴硬心软的人，但就是不轻易服软。
就像是杜墨笙曾经和他说的：“萌萌这个人啊，只服软不服硬。以前有很多想要找萌萌帮画画的人，朝着她撒个娇也就答应了。但是吧，你要是语气强硬一些，她可不理会你。”
“所以，你只管态度好一些就可以了。”杜墨笙说。
“那天，程书帆让我不要再来找你了，因为会给你造成困扰。”顾凌然望着镜子里的她，自顾自地开口，“那时候的我也想了很久，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给你带来的负面情绪，让你终日苦恼。。所以啊，在想通之后，我曾想着，要不就这么放手吧，反正你也讨厌我了。”
苏萌萌听着他的话，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
“今晚杜墨笙和我说程书帆约你出去的时候，我本来不想来的。在看到你们相处的模式时，我也曾经以为你们在一起了。而你，是开心的。”顾凌然接着说。
听到这里，苏萌萌突然抬起头，说：“可你还是来了。”
顾凌然轻笑着，并未接话。
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也不算是太晚，从这里回到那边的距离不过一小时的时间。想着这段时间她也足够累了，于是顾凌然发动车子，说：“你明后两天没有课，听杜墨笙说你最近睡不好，所以在回到别墅之前，你先在车里睡一觉吧。”
他说着，将车子缓缓开出校门。
他没有接话，苏萌萌心里始终有到坎儿过不去。
她咬着唇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所以，你最后已经决定要放弃了，为什么还会特意赶过来？明明那么远的距离。而且你也说了，觉得我很讨厌你，想着要不要放弃。”
“如果我不来，岂不是太亏了？”顾凌然笑着回答。
“刚刚站在不远处听你们说的话，想着要不就赌一把，如果你答应和他在一起，也证明了他在你的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那我也放手。但是啊，你知道吗？在听到你说出对我的看法时，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是给我留了个特别的位置的。”顾凌然说着，又想起刚刚苏萌萌对程书帆说的那些话。
要是放在以前，苏萌萌可不会主动去说这些话的。
这么一想，他是不是该感谢程书帆？
苏萌萌低着头，食指卷着衣角羞红了脸。
她为人处世本来就后知后觉，刚刚说出的那一番话，多半还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说的，却没想到，竟被他全部听了去。他要是不提起，她都要将刚刚对程书帆说的话给忘了。
现在又让她想起来，还是在这个尴尬的一个关系之下。
简直要了她的命了。
“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顾凌然说着，语气轻松，“之前在学校外面的餐厅里看到你和他的时候，程书帆说了一句话，让我回想了很久。他说得很对，所以我来了。”
因为程书帆的一句话，所以才决定要来的吗？
苏萌萌突如其来的好奇心快要把她自己害死了。
“什么话这么厉害？”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