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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现在有几口人啊?”唐晚轻问。
“人也挺多的。不过容哥他爸死了,家里的话除了爷爷奶奶,就他妈和一个姐姐。”许行道。
唐晚轻‘哦’了一声儿,很没趣地转过头,又看向窗外。
许行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主动把容哥的家世背景交代了大半了不说,好像还为了特意让唐晚轻放心,还把容哥的情史老底也给交代了。
“唉,我说他看着也不像什么普通人家出来的。原来家世那么好啊。”唐晚轻似叹非叹地说。
许行没听出唐晚轻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她说容恣家世好,面上特有光,也特得瑟:“是呀。京城那些妞没一个不想嫁给咱容哥的!嘿嘿,要不是两年前出了点儿事儿,咱容哥也不会来海城,跟嫂子好了。”
两年前?
又是两年前?
顾君晟和唐晚安一口咬定她两年前露营被强,也是两年前?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关联不成?
“是吗?我虽然不知道,容家是有多么好的家世。不过听你这么说,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儿高攀了。难怪他一来海城就看上了我,想必京城的姑娘们应该都知道他是死精吧。所以,才来海城骗个姑娘。”唐晚轻一脸我终于明白了的神情。
许行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嫂子怎么可以这样想啊!
他现在彻底肯定那天告诉嫂子,容哥可能是个死精的事情,绝对是个错误!
容哥要是知道的话,还不知道怎么折腾他呢!
“嫂子,你千万别这样想!我跟你保证,咱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真的!真的!就咱容哥死精那样的事情,全京城的姑娘怎么可能知道!我也是凑巧,凑巧而已。”许行急慌慌地道。
“是吗?唉这种事情嘛,只怕人家知道也只好当作不知道。毕竟你们容哥在京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这要当着人家的现的直接说出来,那不是让人面上难堪吗?我懂,你不必替容恣解释。”唐晚轻递给许行一个,你不必着急,我很理解的眼神道。
许行真心想拿把刀把自己捅了,为毛这事儿,越描越黑啊......
“嫂子,你千万不要怀疑咱容哥对你的心意!他对你,是认真的!”许行全力补救。
“嗯。我明白,他这样的,找个老婆不容易。要说那个杨可可吧,如果她知道容恣是个死精,应该也不会这么腆着脸,贴上来。许行,你该不会把这件事情跟杨可可说了吧?”唐晚轻笑呵呵地问。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嫂子,这怎么可能呢!”
“不要紧的,你放心,这种事情,我不会到处去说的。再说,容恣的身材挺好的,我摸着手感也不错。比起那天在厕所遇到几个肥块,你容哥这样的,算是极品了。”唐晚轻很中肯地点评道。
许行一听,顿时开始无限度地同情起容恣来。
敢情在唐晚轻眼里,容哥这样的极品,怎么好像跟酒店的牛郎差不多啊......
他轻咳了一声儿,扯着一张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五官,试探地问:“嫂子啊,你对咱容哥不满意吗?难道,嫂子就一点儿也不喜欢咱容哥?”
“满意啊,财大器粗,活好腰好肾也好。”唐晚轻不羞不臊地说。
许行彻底服了唐晚轻,这话题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等唐晚轻到达目的地,下车拎着包往公寓走,剩下许行一个人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
他好像把容哥的身份差不多全交代了!
明面上的不说,那暗处那股势力,只怕唐晚轻也猜到了不少。
哎呀!
这可怎么办啊!
为了不让容恣事后发现秋后算账,许行咬了咬牙,觉悟非常高地,把今天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容恣。
包括什么死精的事情,包括......
——
容恣的高级公寓。
唐晚轻摁开纸纹锁的防盗门,推门而入就见到容恣大长腿休闲地交叠在一起,腿上搁着一台笔记本,修长灵活的双手在键盘上,跟跳操一样舞动着。
“回来了?”容恣眉也不抬地道。
唐晚轻拖鞋的动作没有停,轻轻地嗯了一声儿。
两人就像生活多年的夫妻一样儿,一问一答,默契之中透着丝丝温情。
唐晚轻搁下身上的挎包,去厨房倒了杯水,余光扫见容恣右手边的咖啡杯空了的时候,又多倒了一杯儿。
容恣没错过唐晚轻倒水的一系列动作,他微勾着嘴儿,一抹极浅的弧度一直扬着。
直到唐晚轻将水推到容恣的右手边儿。
“嗯,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唐晚轻双手捧着水杯,想了想,淡声问。
容恣漫不经心地抬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平静如湖地看着她,开腔即是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那样一丝让人心痒难耐的闲散:“你妈叫你回去了?”
啊?
唐晚轻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儿!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随后,她略显慌乱地倾了下头。这丝慌乱来得莫名,可又让唐晚轻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我妈说,既然你是我男朋友,就应该带你回去见见父母。上次,闹得这样不愉快,其实我也不想让你们这么着急地见面。毕竟,咱们俩儿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要不,我打电话跟我妈说一下。暂时大家还是不见面吧,等我们进一步了解彼此之后,再说。”唐晚轻紧绷着身体,慎重地措辞道。
“进一步了解彼此?”容恣锁紧眉道。
唐晚轻被容恣那黑不隆咚的目光,看得有些心底发虚,额上也不由分说地冒出虚汗。
她很想抬手抹一下汗,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视线中,被一股冷气冻上了。
“嗯。”良久,她才吐出这么一个字。
都觉得好像花了很大力气似的。
容恣忽地守得云开见月明地笑了一下:“我们每天晚上,不都在做这件事?”
咔!
唐晚轻觉得有什么东西,像干干脆脆的薯片一样,被人一脚儿踩碎了。
这就好像是,自己唯一的后路,被人轻而易举地截断了一样。
“呵呵,是啊。”唐晚轻硬着头皮道。
“看来,你是觉得还不够深入?”容恣一本正经地摸着自己的下巴道,那神情就像在讨论什么重大问题似的,再正当不过了。
不够深入?
纳尼不够深入!
只有你有空,心血来潮,哪一次不是把她!!!
去特么的不够深入!
容恣眼带笑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像一只浑身想发起攻击但又不得不认命的小仓鼠一样儿,缩着爪子瑟瑟地缩成一团,真是越看越让人想欺负。
“晚上如果了解得不够,也可以白天加长时间了解一下。”容恣恶趣味地接着道。
唐晚轻几乎要暴起!
晚上就够了!还白天!
“不用了。不用了。容恣,我觉得我们已经够了解彼此了。是时候回去见见家长,把关系确定下来了。”唐晚轻抿成一字,几乎咬碎了自己的后牙槽,笑得很狰狞地道。
“嗯,那晚上,我陪你回去。”容恣道。
这厮,为什么每次都能把压得死死是呢!
为什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