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垣修忽然像打开的话匣子,看了对面少女两眼茫然的眼神,絮絮开口:“她是开国右相,我是左相,她是祸国妖女,而我是忠肝义胆的侠义忠臣,我们两个——时常剑拔弩张,她对我大多是嬉笑怒骂,偏偏是性情多变——”
忽然戛然而止,就猛然停了,像断弦的琴,吱呀不语。
袭歌看着面前的人,“你醉了——”
“兴许是吧,”垣修也没有推脱,他不知道为何今夜会这么想与面前的少女分享,兴许是酒多话多。
偏栾殿。
“祁王,如您所猜,袭歌姑娘并未毁了清白,而是给那二人下了蛊,死了——”
身穿青黑袍的男子面上戴着黄铜面具,恭敬的立于身后,双手抱拳回着话。
陆离转过身子,看不清脸上的面容,好像是松懈了下来的模样,语气淡然的吩咐着:“那就将那两具尸体随意火化了,免得发臭,叫看见的人装作不知晓,不予追究。”
那黑袍的男子忽然凑前一步,话锋一转:“杀了那二人的并非袭歌姑娘。”
“另有他人?”陆离倒是有些诧异,回过头看着面前的人。
那人略一点头,“是灵王——”
声音戛然而止。
“垣修?”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垣修怎么好好管上这等破事?他素来不是好管闲事之人,况且自从她走后,他越发安静冷漠,心内想着,眸子又暗了几分,明亮撩人。
半晌。
“算了,你退下吧,继续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