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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喊呀,你继续喊呀?怎么不喊了呢?”
岳梓童冷笑着,拿着电棍慢慢放在了她左边的山峰红豆上,点下了开关。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爆发后,都把门窗玻璃震的嗡嗡作响。
房门,却死了般的静悄悄。
高压电棍如果重重戳在人身上放电后,被电的人,就会翻着白眼,不住地哆嗦着昏过去。
可岳梓童在电贺兰小新时,却不是电她的身体,而是电她身体最敏感部位的红豆。
这就草了。
一颗豆子被放电后,所产生的杀伤力,远远不足让新姐翻着白眼的昏死过去,却能让她最大程度的品尝到被电击的痛苦。
这种滋味,真特么的新竹难书啊。
“喊,再喊。新姐,我忽然很享受你的喊叫声啊,这么悦耳,忍不住再听听。”
满脸邪恶的岳梓童说着,手中的电棍,又放在了她右边,再次按下开关。
然后,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就像确实——不,就是确实很享受贺兰小新被折磨时的惨叫声,岳梓童点了左边,点右边,点了右边再点左边,如是者再三。
总算是把那口当初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被她羞辱的恶气,给吐出来了。
“不,不要再电我了。梓童,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这就要,要死了!”
看到岳梓童又要点下来后,贺兰小新嘶声哀求着,说出最后三个字时,会议室内多了一股子尿骚味。
幸亏岳梓童闪避及时,不然这身衣服就别想再穿了。
用电棍把人折磨到小便失禁,简直不要太简单。
“废物。”
岳梓童轻蔑的骂了句,电棍在手里挽了个花,交到左手。
右手采住贺兰小新的头发,大力把烂泥般的女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好像扔麻袋包那样,摔在了沙发上。
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贺兰小新,立即蜷缩起身子,扯下沙发布罩盖在身上,哀哀的哭了起来。
她是真被折磨怕了。
当初变着花的玩儿岳梓童时,虽说手段下流恶心,时间也长了些,可也没让她这样遭这么大罪啊。
用电棍只点娇嫩嫩地乃头,电到她小便失禁,这是人干出来的活吗?
岳梓童却是神清气爽的模样,穿上鞋子坐在沙发上,左手撩起裙摆时,优美的二郎腿就架了起来。
再点上一颗烟,用染着桃色指甲油的纤指夹着,悠悠吐出一口烟雾的样子,不但酷,还特帅。
新姐被折磨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外面那些狱警却像死绝了那样,都没露面的现实,清晰提醒了她,无论岳梓童怎么折磨她,哪怕是狂虐致死,也没谁来理睬的。
“这个贱人,肯定买通了那些走狗。”
哭到一塌糊涂的贺兰小新,浑身颤抖着心中这样想。
“别哭了。这么大个人了,却像小孩子那样哭鼻子,不嫌丢人么?”
岳梓童淡淡地说着,翘起的右脚一松,细高跟鞋从秀足上脱落,却又被足尖勾住,在空中来回的荡漾着。
丢人算毛啊?
你特么的不疼吗?
要不要让我拿棍子来电你乃头试试?
贺兰小新特委屈的想着,泪水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流的更急了。
岳梓童秀眉微微皱了下,又拿起了电棍,一按开关。
噼里啪啦,那根邪恶的棍子顶端,又开始闪烁蓝色电弧。
贺兰小新的泣声,立即刀切般的止住了。
“起来,把衣服穿好,我有话要和你说。”
岳梓童这才有点满意,不住地按电棍开关:“别试图反抗。贺兰小新,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再也不是昔日阿蒙了。”
再也不是昔日阿蒙的本意,是说阿蒙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现在却成了个牛人。
这句话用在新姐身上,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岳梓童这是用这个来讽刺她,当前就是不如鸡的脱毛凤凰。
贺兰小新认了。
不认也没办法不是?
毕竟她已经被贺兰家扫地出门,不再是牛哄哄的贺兰大小姐了。
狱方不敢招惹她,那是出于某些特殊的因素,但却不会理睬,或者说决不敢插手,有最高警卫局保卫士随同的岳梓童收拾她。
说不定,此刻还躲在外面双手合十的祈祷,盼着她被岳梓童给折磨死呢。
想到以往得势时,对岳梓童犯下的累累罪行,新姐心里稍稍平衡了些,用力咬着唇儿,飞快的穿好衣服,走进了室内洗手间。
她希望,洗手间内能有一把狱方领导遗忘的五四式手枪——很可惜,没有。
没有手枪来壮胆,贺兰小新是绝不会傻到也拿根棍子,就去和那贱人死拼的地步。
“她身边,怎么会有最高警卫局的人追随?在我坐牢的这段时间内,她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才让荆红命巴结她?”
贺兰小新随手把毛巾扔在脚下废纸篓里,望着镜子里那个眼睛都哭红肿了的如花少妇,终于想到早该想到的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