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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叹息一声:“只有解开她的心结,否则,她走不出来的。”
她的心结……
圣司冥垂目,她的心结是什么?
自从赫连夜死后,她便长时间将自己封锁。
莫非,她的心结,就是赫连夜?
一想到她因赫连夜和他闹成这样,他就心痛的不行,这个结,叫他怎么解?
祁琛似乎看出他的为难,好心提醒道:“先生,如果余小姐发展成了抑郁症,那么事态,会一发不可收拾的。”
圣司冥握紧拳头,烦闷极了!
赫连夜是他的情敌,是那户人家的儿子,他连赫连夜的名字都不想提一下!
可是,又不能这么任由余浅……
该死的!
男人烦的一拳砸到墙上:“滚!都给我滚!”
祁琛叹了口气,顺从地离开了。
长长的走廊,只有圣司冥一个人。
他心脏抽疼,额头的伤口还没有包扎,红血结成了痂块,将他的肌肤映出诡异的色彩。
矗了几秒后,他膝盖一软,顺着墙壁滑到了地上。
高大的身体抵靠着墙壁,颓然的味道蔓延进身体的每一个骨节。
如果一个人,将另一个人视为心中的死结,那么,她一定是爱惨了对方。
余浅爱着赫连夜……
不过好在,赫连夜已经离世,就算她再爱,也抵不过他离世的事实。
圣司冥不会蠢到和一个死人争宠,他还活着,他有大把大把的机会,让她的心,回到他身上。
而赫连夜,只能作为余浅的过去式。
圣司冥命管家将饭菜送到余浅房间。
从昨天到现在,她还滴水未进。
刚流过产的女人,身体虚,需要好好补补。
可是,薛管家却端着饭菜出来,汇报道:“余小姐还是不吃饭。”
又要开始闹绝食?
圣司冥好不容易缓下的怒火,再次冒高三丈!
他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忍她折磨她自己!
毫无理智的,他一掌推开了她的房门,余浅还坐在床上,仿佛一具死尸,两手捂着小腹,定定地坐着。
圣司冥眉心一皱,还以为她小腹痛,便立刻让人去准备红糖。
闻见他的声音,余浅迅速回神,抄起一个抱枕砸过去:“你滚啊!”
圣司冥只手接过抱枕,有些恼怒了。
他知道自己骗她不对,可是,她又比他好到哪里去?
他们的孩子,她眼都不眨,说都不说,直接打掉了。
他说什么了?他有像她这样发脾气吗?
圣司冥拧着两眉,迈开长腿,在她身边坐定,顺便把抱枕抛到了床上。
余浅迅速抓住抱枕,又一次对着圣司冥砸了过去!
男人这次直接将抱枕撕成两半,丢在了地上!
棉絮飘得四处都是,白色的羽绒撒了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