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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
墨月半脸上错愕的表情，把五官都挤压到一块去了，看上去，非常喜庆。
“逗你玩，我哪有这个闲心情？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有些事情，你不懂。我本闲云野鹤，从不热衷于功名利禄，但奈何，世事所迫。”莫小川苦笑道。
“大哥，你对我就如此信任，我们相识的时间不算太长，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泄露出去。”
墨月半试探着问道。
“刚才我告诉你我要统一从天的时候，你什么反应？”莫小川反问道。
“当然是以为你是发神经——”
墨月半好不犹豫地说道，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
对啊，人往往就是这样。越发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告诉他们真话，他们却往往不会相信，还会把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当做傻子。
统一从天，自仙界九分以来，数十个纪元，有这个野心的人不少，但真正一统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如果说是从天大鳄，四大圣地，或者强大帝国，说这句话，或许还让人忌惮一二。
可是，莫小川不过是小小的半步太乙金仙圆满而已。在从天，虽然不是最低层，但也绝对不算是主流。
就算是莫小川自己出去，逢人就说，谁会想信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就算是你相信了，他还说要一统九天呢？你当那些大罗金仙都是被人摆出来看的。
莫小川笑吟吟地看着墨月半。
墨月半垂头丧气：“这就是人习惯性思维的弊端吧。”
“我只所以告诉你，原因是看你是一个可造之材，以后，我们还有可能会并肩做战。所有，有些事情，让你心里有个底，也省得你以后遇到事情，被现象迷了眼。”莫小川说道。
“你是升圣体质，体质的特殊性决定了你的命运。要么死，要么死。”
“不对，我说大哥，您老人家是不是说错话了，怎么一下子来了两个要么死啊？就没有要么活？”
莫小川挥手布置下一个阻断结界。
“因为升圣体的原因，你将会被视做他们强有力的敌人。所以，摆在你面前的两条路，第一，反抗，死。第二，顺从，死。不是要么死，要么死又是什么？”
“难道真就没有要么活？而且，他们又是谁？”墨月半笑着问道，不过，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牵强。
莫小川简单与他讲了一下，惊鸿宇宙与鸿蒙宇宙之间的关系，还有将鸿蒙宇宙这边的严峻形式也一并告诉我墨月半。
“这也是说，为什么，都是死的原因。要想活，很艰难，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莫小川告诉墨月半。
“有什么办法？”墨月半急忙问道。
事关自己的小命，没有人会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