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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源果然当真了。
“请问您真的对我‘未婚妻’做过这种事吗？”
韩雨琪听着那刻意加重语气的“未婚妻”三字，就知道周源这是在宣示主权了。
然而她冤枉啊。
她今天只是想找周源帮她核对一个范羽给她的信息而已啊……
见周源当了真，九寒噗嗤一笑，伸出手指轻轻地往他额心点了一下：“你是不是傻？说什么都信！”
周源一脸认真：“你说什么我都会当真的。你不知道吗？”
韩雨琪拿着电话表示这狗粮甜得发齁。
“我说……”她弱弱的打断：“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么？我赔着电话费打给你们不是听你们秀恩爱的……”
周源一脸乖巧的看着九寒。
九寒一扬下巴：“听她说。”
周源立刻：“你说。”
韩雨琪感觉自己无形之中又被塞了一口狗粮。
然而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是时候。
狗粮什么的，她以后会找机会和王钦一起塞回去的。
现在的重点是：
“我想麻烦你帮我核对一个人。她叫郑月，网名花开半夏，曾经做过MS丶灭魂粉丝后援团的团长，好像是你手底下一个小头领的妹妹。消息属实吗？”
周源认真的想了想：“我手底下那么多人，直系的都认不全，何况你这个还拐了个弯儿……你找她什么事儿？不急的话明天例会帮你问。”
“急。”韩雨琪认真：“非常急，云晴因为solo事件深陷网络暴力，我怀疑这个人就是幕后推手。我是经历过网络暴力的人，那种滋味，我不想让云晴多承受哪怕一秒。”
“那我这就帮你查。”
五分钟后，九寒的电话打了过来。
韩雨琪接通，刚想给九寒一个甜美的么么哒，便听见周源的声音透过话筒：“消息属实，需要我做什么？”
属实。
韩雨琪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楚天国际。
姜莫邪预测过很多和露娜见面的样子。
或是和韩雨琪擦肩而过的时候发现露娜就和她并肩走着。
或是在争夺精粹的战斗中看见她随着月刃带起的一轮轮月光撕碎战场。
或是单纯的在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
却从没想过，露娜会在他打开办公室的门时单枪匹马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且坐在他的办公桌上。
“好久不见？”他一时间甚至有点搞不清自己该用一种什么样的态度。
毕竟，露娜。
目前为止，当之无愧的首席女战神。一个人就是一支军队，宛若开挂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脱离了具化APP控制的英雄。
她虽然还在APP的名册上，但她其实是不受APP影响的。
如果说所有的具化英雄都是被具化APP掌控刀锋利刃，那么露娜，就是一柄能掌控自己刀锋的利刃。
露娜双腿交叠，修长的****搭在办公桌上。她冷眸看着他，直到姜莫邪的具化英雄武则天出现，才在唇角勾起一抹孤傲的弧度。
“呵。”她冷笑：“你以为，她能保护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