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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妈您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些风干鱼来,我可馋死那鱼了。”郝长锁颇为遗憾地说道。
这一说起风干鱼,郝铁锁嘴馋地说道,“嫂子做的风干鱼那可是一绝。”
“你叫谁嫂子呢?”郝长锁脸瞬间拉黑道。
“你这孩子又混说什么?”郝父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俺不是故意的。”吓得郝铁锁赶紧说道,小声地辩解道,“哥还说馋风干鱼的。”
“你还说!”郝父瞪了一眼笨小子郝铁锁,目光又看着黑着脸的郝长锁解释道,“他只是一时口误,你别生气了。”
“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我现在郑重的再说一次,小雪是你们的嫂子,是您二老的儿媳妇。”郝长锁阴沉着脸道,连声音都是冷冰冰的。
“知道了,知道了。”郝铜锁他们忙不迭的说道。
“长锁,鱼开剥好了,那些肉该怎么办?现在切了。”郝母赶紧插话道。
郝长锁扫了一眼盆里的鱼,“妈,您怎么不把鱼腥线给弄出来。”
“啥鱼腥线?”郝母不解地说道。
“就是这个。”郝长锁指着鱼身上的很明显的侧边线,“我都说我来了,你非来,还得让我再动一次手。”
“这我哪儿知道啊?咱们吃鱼的时候,从来没有那么做过,再说了海鱼我没见过你说的什么……什么鱼?”郝母着急地解释道。
“是鱼腥线。”郝长锁不耐烦地说道,忽然又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自己处理。”说话中端着盆出去,在门口的厨房,将菜板放下,手法利落的将鱼腥线剔除。
郝长锁一出去,郝母的脸也耷拉下来,“老头子。”
郝父朝她微微摇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目光转向三个孩子,瞪着他们压低声音轻斥道,“这点小事,怎么就记不住呢!”
郝铁锁低垂着头,懦懦地说道,“这不是说到风干鱼,一时秃噜出来的,俺又不是故意的。”一脸的委屈。
“行了,别再说了。”郝父烦躁地说道,不知在烦什么?
郝母看着他们道,“我赶紧切肉,明儿三十咱们好包饺子吃。”
说到吃的,大家的脸色重新好起来,郝母忙着剁肉馅儿,郝长锁将鱼腌好了,放进了碗柜里,才重新进去。
“我去茅……”锁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改口道,“厕所。”
“快去吧!知道路吧!”郝长锁抬眼看了她一眼道。
“知道,在水房。”锁儿小声地说道,话落离开了房间。
大约五分钟后,就听见水房传来凄厉的喊叫声。
“这声音是锁儿的,坏了,掉茅坑里了。”郝母闻言丢掉手中的菜刀,蹬蹬的朝水房跑去。
郝父和郝长锁闻言也拔腿就往厕所跑去。
就听见郝母大声地吼道,“你干嘛偷看俺闺女上厕所……”
“没有,没有,我绝没有偷看她的意思,大娘,我不知道她在里面。”她赶紧摆手表明自己是清白的,“再说了大家都是女人……”
“就是女人也不能这样吧!不知道厕所里有人啊?真是什么人啊!”郝母瞪视着她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