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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怎么这么扎心呢!
看见别人情侣在自己面前卿卿我我,心里确实有那么点不舒服,尤其正在和女友闹别扭的情况下,看见人家成双成对相当的虐心!
“抽烟吗,莫总?”律骁慢吞吞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精美的烟盒。
莫臻辉本想说抽,但想了一想,又摆手:“律公子自己抽吧,我等会还要去见悄悄她妈妈,她身体不大好,我还是不要让她闻见这些烟味的为好。”
他大爷的,不秀恩爱你会死啊!
律骁表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又被莫臻辉不显山不露水的虐了一把。
这狗粮撒的,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他默默地叼了一根烟在嘴上,也不抽,叼着玩。
莫臻辉瞟着他那快得抑郁症的模样,模棱两可的问道:“真这么难啊?”
律骁用夹着烟的手指撑着额头,微垂着长睫:“也不难,只是说出来,盛左这身亏算是白吃了,眼也白瞎了;腿也白瘸了;人也白废了,而乐婧要去坐牢,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保不住,然后……乐家的一切很可能要充公,政府可能没收没商量,至于喵……喵喵她妈妈要再经受一次打击,喵喵也……”
“你还是别说了。”莫臻辉一副很蛋疼的表情,亦真亦假的伸手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我不比你只有二十几岁,你若再说下去,我感觉我的心脏会受不了。”
律骁假模假式的“呵呵”两声,勾着好看的嘴角,弯着黑黑密密地长睫,完全是皮笑肉不笑。
莫臻辉要是只有这点抗压能力,那他也就不会是莫氏财团的掌权者了。
“乐家不是没什么了吗,就一个乐氏贸易在我的手里,还是个空壳子,再就只有乐家的一个空宅子,都没有什么人了,那宅子也值不了几个钱,政府没收和充公未免太言过其实了吧,那点东西能充什么公?没收什么?”莫臻辉轻睨着律骁。
律骁沉默地咬了半天烟屁股,最后才说:“是,表面上看现在的乐家是穷的要死,除了一身的债务,再就是乐潼打死也不卖的一幢老房子,据说是祖宗不让卖,因为里面埋着先祖的遗骸,不然乐潼也卖了。”
毕竟现在乐家差钱,而现在花都的房子和地价都很惊人,卖了即使是杯水车薪也能解解急。
但是那时候传下来的老院子,老一辈发话了,说里面原先葬过先祖,棺材和遗骸都在那院子里,除了天塌地陷和天灾人祸,这院子小辈都不能卖。
所以乐潼当初就打算抱着那房子去死。
——再说那房子她也没有处置权,是乐婧继承的,她纵然要处理掉也非常麻烦,于是乐潼索性就扔在那里,也算对乐家祖宗有个交待。
“然而就是这个院子,这处老宅子,所有的问题都在这处老宅子里。”律骁看着莫臻辉:“莫总应该知道原来乐水山那一带都是乐家的吧,所以他们的老宅子仍旧在乐水山上。”
莫臻辉点点头:“知道一点。”他对国内的情况其实不怎么关注——毕竟像乐家这样的家庭再怎么富也富不过他。
律骁头疼的揉额:“我原先也以为他们很穷,我还以为我的喵喵是位灰姑娘呢,原本打算好好疼她,把她没有享受到的东西都给她补齐找足,让她享用个尽,现在看来是需要她来垂怜我了。”
莫臻辉不由失笑:“这么有钱?比起我们两家如何?”
律骁默了默:“那当然是比不上了,但是那财富也非常可观,许多富豪之家几辈子的财富累积也望尘莫及。”
莫臻辉也用手撑起额头,做烦恼状:“那我要好好想想了,不然乐潼以为我是因为她家的钱才想和她在一起,所幸我不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手上略有薄产。”他感慨。
律骁比他的困扰小,一是他和席悄悄很早就认识;二是席悄悄姓席不姓乐,乐家的财产分她也分不了多少;三是他比乐家富有。
当然,莫臻辉也是因为开玩笑才如此说,但是他确实认识乐潼的时间比较短。
“这么说来就是因为这笔庞大的财宝,所以乐婧才铤而走险?”他问律骁。
“这只是其中之一。”律骁缓缓道:“据盛左讲,这笔庞大的财宝在他们乐家代代相传,乐家每一代的继承者都很辛苦的想要把这笔财宝打开,因为就在那座老房子的底下,老房子也不能卖,每一代的继承者都为此绞尽脑汁,想破脑袋和挖空心思!但是所有的人都没有找到机关窍门,所以他们永永远远守着那财宝只能看不能动,并为此还要防备被外界发现和遭受到外界的觊觎。”
“到了乐婧这一代,她从小就比较有魄力,发誓一定要想方设法将这笔财宝打开,以免自己的下一代还要提心吊胆的承受先人之苦,而且她这一代不打开也不行了。”
律骁停顿了一下:“政府早将乐水河和乐水山那一带纳入了‘瀚宫计划’,到时候那里所有的居民和住户都将等着被拆迁和得到拆迁补偿,乐家也不例外,他们将得到一大笔拆迁款,但是这点款项比起他们家底下的那笔财宝,当真什么都不是。”
“所以乐婧这个家主当的很苦恼,她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快地打开那笔财宝,不然到时候等着拆迁的时候,她跟人家说,我们家还有蛮多财宝埋在这地底下,但是……但是我又打不开搬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