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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经营到如今已经十年,前两年,老沈氏的弟弟因病,就将家中的产业交给了儿子孙子,主要是沈家的那个孙子,是个经营的好材料,然而也因为是这样,所以两方就多少生出些问题。
一是地位。沈家是商人,钟家是侯爵,二老爷经营了十年,原本那时年轻,又是听嫡舅舅并岳丈大人的指挥,二老爷也服帖,现在沈家的大东家却是子侄辈的,天纵之才性子又极为骄傲,在年轻新领导的领导下,二老爷这一年多来在沈氏胭脂都呆的不是很舒服。
二是利益。沈家本来不算大族,当年太祖建朝,那些江南旺族连根拨了不少,沈家又出了老沈氏这么个侯夫人,在江南胭脂这一行里,颇有了点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的架势。如今立国三十多年了,沈家占了江南胭脂大半江山,但其它行业却是寸尺未进,也是因为老沈氏这侯夫人就只是个名头,30多年来哪怕娶了白氏做世子夫人,钟家自己在权贵里也没有站住脚跟,反而因为太祖的过世,再没有一点皇宠了。于是真正的大族立稳了根,又有新兴的权贵来分利,沈家靠着的侯府这靠山,就像小草一样薄了。
钟氏侯府的作用没有了,还要年年不投本钱的分股分红,沈家新的掌权人,也就多少有些嫌弃钟家了,也有要将钟家踢出来的意思,钟家那两股红利若还回去,沈家当然就可以再找分量更重的靠山了。只是老沈氏和其弟都在人世,所以也未有什么举动,不过两边拆伙是早晚的事情。
钟晓欣就叹了一口气。没有永远的亲戚,只有永远的利益。看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二老爷是已经和沈家拆伙了,于是才拉着货物和家眷回了京。并且,极有可能这拆伙不是二老爷先做下的,要不然为什么宁可花钱拉了些胭脂回来?估计沈家也早就想和钟家闹翻了,谁让钟家这些年几乎是白沾着沈家的干股,却一点助力也给不了。钟二老爷这次拉回来的受潮的胭脂,只怕就是合算成钱,沈家退掉的钟家的那一股,而钟二老爷被沈家摆了一道,也是宁可花钱将陈货甩在京中,也不肯留在那边给沈家,以贱卖后再回一点本钱。
钟晓欣第一次有点怪罪起这修仙系统了,光是武功技能,怎么就不能给她点预测能力啊,搞得她现在信息网这么窄,动不动就是烧脑搞推算。
“二房,只怕一时半会又得立不起来了。”钟晓欣这样猜想着,就有些叹气,不论二老爷是为了什么而和沈家拆伙,但钟氏侯府的底子确实太薄了。如果真如她所猜,二老爷就这么拆了沈家的伙,不但连累了济安侯府没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且也会让二老爷在钟家的地一落千丈,而没有余财养得起二房这一府的姨娘并小姐们,到时二房可就真成了大房碗里的一盘菜了。
至于二老爷在京中另立产业,这一点钟晓欣是想都没想过,别看侯府的钟头在江南经济场上或许还能凭侯府的名头唬唬人,但京东权贵遍地,济安侯么……呵呵。
钟晓欣就有点明白了沈氏为什么收了白氏两个丫环,并退回了她好不容易争到手上的一点权力,二房眼看着要倒,以后如果没有进账,很可能就是会仰人鼻息的过活了,小沈氏还有什么资本给大房打擂台?
或者说,这济安侯的爵位还有什么可争的,除开大房,济安侯就有个几十亩的祭田,空架子一个。小沈氏现在趴趴大房的大腿,说不定以后大房脸色好起来,还能有口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