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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突然想起来,对啊,得证明啊,不能那婆子说是就是啊。白七的玉都认过了,钟晓欣的玉,按理也该让大家来认一认,但因为一直以来,但凡陷害别人,人证拿在手里的物证往往都是真的,所以其实一般也真没有人来指证这些个东西,大家要自证清白,往往都是查陷害之人和谁来往啊……有什么原因啊……或者受谁指使……,从来没有人还要对方来证明一下这是自己的贴身物件的。
所以长公主等人自打婆子拿出来这块玉佩,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不是钟晓欣的,这种想法要是钟晓欣知道了非吐血不可,“谁主张谁举证”这是基础法律常识吧。
因为古代的大家谁也没有这样的常识,所以连婆子也傻了。“这个……”她总不能说亲眼看着自家闺女从钟晓欣身上扯下来的吧?
“这个可以叫我母亲和妹妹来验一验。”钟晓欣接口道:“看是不是我随身的玉佩。”
“这……”长公主这才反应过来,钟晓欣的母亲和妹妹在哪里啊?话说自己家的女儿落了水,难道不该就守在身边吗?长公主因为之前支线剧情经历太多,都忘了钟家的人本该在这院里的。
“这当然不行。”倒是那婆子叫了起来:“你的母亲和妹妹,当然向着你,自然就说并不是你的玉佩,但这玉佩确实是……”从钟晓欣身上偷来的。
钟晓欣笑笑,她当然记得当时这母女两个洒她茶水时,那小丫环跪在地上抱她的腿求饶,当时她还想怎么这公主府的下人这样乡土气息,现在想来就是那会被人拽走了垂在身侧的腰佩。
“那照你的意思,是该要让谁来辨认?”钟晓欣就问道。转头向长公主说道:“长公主请为我作主,早前这婆子撒我茶时,我就发现她总盯着我的玉佩,并几次接近于我,所以我一直小心保护这佩,紧盯着不曾被她们得手,对方刚刚也确实说是在镇国公府的大花园里我将玉佩交给她的吧,但我的玉佩却一直是在我的身边的。所以之前我也说是:有人‘意图盗窃,要陷害我’,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婆子为了陷害我,竟然早做了一块一个模样的玉佩,以防偷不到我的偑时,来以假乱真。”钟晓欣说着,就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玉佩来,长公主听了,让下人拿了交来她的手里。
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了一口气。
这要不是早年太祖亲赏给端王的那块“喜上眉俏”,她就把这玉吞下去,因为这里面的喜鹊还是她亲手画的画样子呢,胖得能母鸡有一拼。
长公主以无限热情的眼神看向了钟晓欣,点点头双眼含泪。
她当然不知道这就是迟四的那块白玉的喜上眉俏,被钟晓欣从迟四脖领子里摸出来,用一杯绿茶注水成现在这个样子。长公主只以为这是迟四仿着自己那块给钟晓欣做的,而钟晓欣收下了,自然也是代表了对迟四的情意。
其实长公主无意间真相了,只不过真正代表情意的那块还真就在白七的手上。
长公主以看弟媳妇的眼光打量了钟晓欣一会儿,当着众人的面摆出来,又叫白七将手上那块丫环递给她的玉佩也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