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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墨珩略一思索,顿了顿,“现在,确实有人在找听寒,不过你放心,因为对国王的欺骗,对方没有名头,也不会明目张胆,你好好歇着就是。”
穆云杳消化过来,点点头,才觉得自己离邢墨珩有些过于近了。
她往后退了退,邢墨珩也难得的没有跟上去,只是道,“明早许臻就要离开了,我还有事情,你自去送许臻就是。”
原本邢墨珩不去,该是正合了穆云杳的心思,叫她松了口气,可事实上,穆云杳却觉得心中不舒坦。
可这不舒坦又说不出来。
她点点头,又回了自己的房中。
邢墨珩看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听寒,你放心住着就是。”穆云杳将邢墨珩告诉她的又告诉了听寒一遍。
听寒想了想,也没有什么毛病,就应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许臻就要离开,晚上大家一起用了饭,邢墨珩却又因为某些事情没有出席。
穆云杳看在眼里,心中越发的不舒服起来,总觉得要发生生么事情。
然而时间却不给她多思考的机会,很快到了第二日,穆云杳与许臻一同,到城门处与护卫长和翳清明回合。
双方打了招呼,护卫长少不得又叮嘱穆云杳许多。
穆云杳像是对待长辈一样,老老实实的听着,又拜托护卫长和翳清明,照顾许臻。
两人自是也应了下来,倒是许臻,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穆云杳的病情,和穆云杳与邢墨珩之间的关系,所以心中沉甸甸的。
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一个大男人,竟是红了眼眶。
穆云杳看了,少不得调笑两句,才心中喟叹着,将人送走了。
三人上马,扬尘而去,许臻仍是不住的回头。
翳清明看的出奇,“这是怎么了,叫你去医谷又不是要吃了你。”
“你怎么知道,云杳她……”许臻停住了话头,摇摇头,又甩了一马鞭。
翳清明摸不到头脑,也跟了上去。
远远的城墙上,一身墨色的邢墨珩看着几人的背影,直到穆云杳离开,他才也跟着离开了。
许臻一走,总觉得日子过得又快了些。
到了真正的宴会开始的时候,穆云杳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两三日没有看到邢墨珩了。
原本还要与萧奕池做戏,如今反倒是看戏的人先不见了。
她也没想到,再次见到邢墨珩是在宴会上。
这次宴会,是展律婳选驸马的大会。
她是主角,自然高高的坐在看台之上,而其他的所有贵族,被安排在了一起。
邢墨珩自然是稳稳的坐在首位。
至于她和萧奕池这样的看客,都坐在展律婳和国王太子的身后。
或许是顾忌着她天羽国一品内司的关系,竟然做了个不错的位子,和萧奕池,自然是坐在他的身侧。
宴会开始, 文辞武略。
穆云杳控制不住自己,目光一直落在邢墨珩身上。
以往邢墨珩不爱说话,开口必定就是调笑,她竟然现在才发现,除了兵书,邢墨珩在诗词歌赋上,也丝毫不逊色,甚至到了第一第二的位置。
而比武台上,邢墨珩更是众人的焦点。
动作行云流水,面色不变,发梢微动,就打败了近乎所有的挑战者。
可是,邢墨珩越是优秀,穆云杳越是心痛。
这是展律婳的招亲大会啊,邢墨珩这是……当真放弃她的了么?
穆云杳心中像是被一根一根的银针,扎着一样。
台下已经是邢墨珩夺魁的欢呼声,她强迫自己扬起嘴角。
这一切,不正是她期待的么?
邢墨珩就要离开了,就要与别人成亲了,她为何不开心呢?
要笑,要笑啊……
“云杳。”身侧传来一声心疼的轻喊。
萧奕池抓住了穆云杳的手,“云杳你没事儿吧?要不要……我陪你先回去?”
穆云杳摇摇头,将萧奕池的手松开,比哭还难看的笑了笑, “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儿呢。”
她喃喃着,目光仍旧是看着邢墨珩,纵然邢墨珩没有看她一眼。
展律婳见邢墨珩果然履行承诺,夺了头魁,十分高兴。
像是蝴蝶一样冲下去,拉住邢墨珩的手臂,笑的十分灿烂。
她故意看了穆云杳一眼,炫耀似的,往邢墨珩身上靠的更近了些。
她扬声对国王道,“父王,恩公做了我的驸马,您高不高兴?”
能够跟镇南王联姻,是国王早就想要达成的事情。
此时见了,自然笑的牙不见眼,“父王高兴,高兴,哈哈。”
见国王如此说,台下的人自然也跟着欢呼。
穆云杳终究是承受不住,跌跌撞撞离场,是时候,她该离开了。
萧奕池见状,也跟了上去, 邢墨珩这才看过去,直到穆云杳的背影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