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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煜视线沉了沉：“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拖延时间？”
“不，既然萧弈琛已经起飞，那么他的作用就要比在国内大的多，在国内他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生物科技研发者，在国际，他却是法国皇室的王子。”莫凉城笑起来时，很是阴柔，“将军。”
“我被你将了军，你怎么还会认为我会帮你？”
“因为，你是个聪明人。”
季煜浅笑。
是。
用这些根本不需要费力的小手段，换来一点股份与莫凉城的人情，这对于他来说本就是求之不得的事，无外乎是给军方一份文件，再叫上厦门的人营造一个萧弈琛到了厦门的假象罢了。
从做到解决不会超过十分钟。
“好，成交。”季煜道。
莫凉城颔首：“未来，我们会有机会再合作，在更高的地方。”
听闻这句，季煜的眸色闪了闪，他还没有坐上位置，就已经收获了军区的大助力，是一件好事，当下他端起手旁的茶一饮而尽——这代表事他同意了，话题也可了结，两人没什么多余的好说，可以散了。
莫凉城只是淡淡颔首，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再坐一会儿，我从上海调遣的鉴识科人员，今天到站。”
“哦？这可是京都，你……”
“我可能找到我的妹妹了，季兄。”
“那可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此先恭喜凉城了。”
“这么熟悉了，季兄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日理万机还是早日回到自己的岗位好。”话虽如此，莫凉城脸上的笑那可是绽的像花儿一样鲜艳。
季煜大笑道：“既然如此，季某也不再打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和聪明人说话是一件很累的事。
莫凉城站起身与季煜握过手之后，重新坐上位置上，抬手揉摁着眉心。与他短短的交锋，虽是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但也不难看出一些门路来——例如如今的政局，连某石化0.5%都要拿，变相证明了他们手上的前实际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