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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在夜司郁那里的待遇，就像杀人泄愤！
夜司嫣看向钟灵，“那你觉得程言款是什么样的呀？”
程言款？
钟灵看着夜司嫣，踟蹰了很久轻声道，“一个十分自律的人，小姑娘，你要是喜欢这种男人，有苦头吃的，我看他未必对女人感兴趣。”
未必对女人感兴趣？
夜司嫣瞪大了眼睛，盯着钟灵，怎么觉得她看的一点都不准，完全和程言款不一样。
钟灵看着夜司嫣的神色。
难道她说错了？
说起来程言款看起来比夜老二还要自律，虽然对她客客气气的，但是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女人看！
何况之前还有总统阁下那个小妖精，她看程言款一样没有把殿下当女人看。
想到五小姐之前说的坏男人，不明白这种男人要怎么坏？
她狐疑地打量着夜司嫣。
夜司嫣，“我也觉得！”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钟灵，很快移开了视线。
钟灵却来了兴趣，“五小姐，快跟我说说程言款对你怎么坏了？”
夜司嫣，“没有啦，就是觉得他挺坏的。”
钟灵，“怎么觉得？”
夜司嫣突然觉得今天不该说那么多！
钟灵姐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男人，倒不如问四嫂，不过因为没有面子不好意思再问四嫂，于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把自己埋了，悔不当初。
钟灵，“五小姐？”
夜司嫣，“我就是觉得他一天板着一张脸很坏很坏，凶巴巴的。”
钟灵不信，“这样叫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