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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望着她说:“梅梅姐,不好意思,今天是我站这里。”
梅梅姐是公司里的老人,快三十了,风韵犹存,皮肤嫩的跟水蜜桃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熟透的味道。
不过她仗着资历欺负人的事,我可没少听说过,私底下我们都叫她“一剪梅”,不是个好东西。
“是嘛?怎么没人跟我说呀?”她从车门上爬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指着角落里一辆车说,“要不你去那边呆着?”
“待会儿肯定有人跟你说,麻烦你让让。”我往前走了两步,将她往旁边挤了挤,随即靠在车门上,凹了个造型。
梅梅被我挤得身子一晃,勾着唇斜看着我,冷声道:“右右,做人可得长点眼。”
“做人是要长眼。”我无所谓地拨弄了一下头发,“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她今天要是挤了我的位子,我跟谁要五千块钱去?
“你说谁不长眼?”梅梅气愤地瞪着我,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鼻子骂道,“你他女马个小女表子,老娘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男人怀里卖乖。凭你也敢跟我争,我呸!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骂我有人生没人养。
几乎在她骂出口的同时,我突然发怒,抬腿一脚踢她膝盖上。
梅梅“啊”的惨叫一声,一屁股摔在地上。旗袍的叉开的很高,她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