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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毁,舒服,爽。
这便是我总结出来的三点,两大美女环绕,这样的待遇可不是普通人能够享受的了,但此刻我的双手在这两妞身上肆意的游荡,完全没有遭到一点实际性的反对,这也只能怪这两妞自己送上门了,谁让她们先前那样埋汰我,这会被我占了便宜,就算有怨气也只能憋着,毕竟她们要是生气的话,那就落了下乘,到时候指不定要被伊文华他们怎么嘲笑呢。
所以她们只能忍着,被我轻薄也发不了脾气,而我就是仗着这一点,手才会怎么不老实,当然,我也是个正常的爷们,享受触感的同时自然会忍不住有了一些反应,说实话,这也是挺难受的,毕竟能碰能调戏,就是不能真刀真枪的上,燕青青跟陈灵儿肯定是不愿意,这两妞平时看起来比谁都开放,什么话都敢说,但其实一个比一个保守,撩拨你,挑逗你只是兴趣,但你要是真想要点实则性的,百分百是会打枪,再加上许安然刚走没多久,我也没那个贼胆,真要是她们两个谁要去告状的话,那我昨晚精心安排的一切就等于白废了,况且还有一个杜无伤虎视眈眈,女人一感情受拙就容易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男人博爱和花心不是同一个概念,以前在看大情圣卡萨诺瓦的自传《我的一生》时,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觉得这就是一个渣男的逆向合理化,为自己的滥交找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但经历的多,真当身边有四五个同时喜欢上你的女人的时候,每个男人都需要卡萨诺瓦这样的精神,博爱是博爱,花心是花心,我现在可是分得很清楚。
美女站在舞池里跳舞就得有被人搭讪和揩油的觉悟,陈灵儿和燕青青长得水灵,又是花一样的年龄,虽然被我一手一个给抱住,但拥挤的舞池还有不少自以为比我帅比我酷的狂蜂浪蝶靠过来,或许他们眼里,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已经够可惜了,更别说两朵,这实在是让这些男人很受伤啊,难道现在的天鹅都喜欢癞蛤蟆?
酒吧的人很多,但能跑到燕青青旁边装模作样的绝对不是熟客,因为如果常在莉莉混的话,就会知道二楼上最中央位置的那个女人惹不得,我记得有一次,某个不知道好歹的牲口强行到我们的位置上敬酒,燕青青不想喝,那人还带着一点强迫,态度很不友好,自然就被方权给扔了出去,这人还不服气,跟我们叫嚣说要去外面来一场火拼,等我们酒喝够出去后,外面至少有四十多个浑身都是纹身的大汉包围住我们,当时我跟伊文华他们都认为今晚必定会是一场硬仗,一开始都打算一人护着一两个妞杀出去呢,能不能杀出去是一回事,但这顿揍是肯定挨定了,结果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全都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青姐,然后等那个不知道好歹的牲口出来后,就被四十多个人给轮了一遍,后来哭天喊地求饶,燕青青才大发慈悲的放了他一马。
这件事后,我们的位置上基本没有那些不长眼的牲口敢过来调戏燕青青他们,顶多就是敬酒和过来客套,再感叹一下燕青青长得水灵,然后看我和伊文华还有方权都带着羡慕的表情,其他的丝毫不敢乱来。
在莉莉打架是完全不用虚的,这是我第一次跟燕青青来到莉莉的时候她就跟我说过,这里的大老板玉公子就是最大的靠山,有了这句话后,我在莉莉虽然和平常一样低调,但至少也有了底气,所以现在在舞池中我就跟山林中的老虎一样对属于自己的领地有种占有欲和保护欲,轮不到这些狂蜂浪蝶乱揩油,虽然我现在已经是快要被这两妞整的失去理智,但也不得不将陈灵儿和燕青青给护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眯起眼睛盯着五六个围绕在我们旁边的牲口,用眼神警告他们,只有我对占别人娘们的便宜,怎么可以让人占我身边娘们的便宜,这就跟我们打架只能兄弟赢,不能兄弟输一个道理和心态,很护犊子心态,但谁也拿我没办法。
那些牲口倒也是没胆的玩意,被我盯着也不敢乱来,只能从燕青青和陈灵儿两侧入手,这两妞也是常混酒吧的老手了,自然清楚她们的姿色不管身边有没有护花使者都会有苍蝇围上来,所以这两妞也是特别配合,顺势一前一后抱紧了我,好像是在跟这些牲口宣布她们可是名花有主,特别的骄傲呢。
这群牲口围绕了一段时间,似乎是察觉这两妞对他们帅气的脸蛋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很识趣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莉莉一夜的消费高得离奇,要是没点收获就走实在太亏了,但这一拨人一走,就又有另外一拨过来,我实在疲于应付了,虽说这两妞的手感都很不错,但我真怕再这样下去会成为整个舞池的公敌,在酒吧打架,基本都是因为抢女人,当然也有百分之二十是因为脑子喝多了酒进水没事找事,所以我怕再这样待下去还真会有某个愣头青出来玩抢女人这一套,有燕青青在,不怕是不怕,但能避免还是避免的好。
于是一手拉着一个大美妞,在舞池不少牲口嫉妒和眼红的眼神中,带着两妞离开了拥挤的舞池,刚回到位置上陈灵儿就抱怨道:“还没玩够呢,怎么就回来了?”
我没说话,燕青青就拍了陈灵儿的屁股乐道:“小婊子,你是没被那小王八犊子占便宜占够吧?看你那贱样。”
“你不也是。”陈灵儿白了燕青青一眼道:“你两刚才可是跳贴面舞呢,小青青,现在陈让是牙签还是十八厘米,你是最有发言权了。”
燕青青骂了声去死,接着看我的眼里有点埋怨,我摸了摸鼻子,坐下后点燃了一根烟,伊文华就好奇的靠过来问道:“让,教教呗,我刚刚看了在舞池之中你是怎么把这两妞给治得服服帖帖的,说出来,让我也学习一下嘛。”
“学你妹,难受的很,能碰不能吃,你和方权好歹晚上有个伴,我要是被挑起火来,只能自己回家解决,少在这边烦我。”我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