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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安紧咬着牙齿,这些问题,让自己怎么回答?
老医生也有些不高兴,合上了手中的册子,“直接检查吧。”
许长安站在检查室的门口,想到自己要张着腿让那些冰冷的器具伸到自己的体内,屈辱而恐惧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了,一张小脸惨白一片。
秦语轻抬一下眼皮子,语气中半点情面都没有,“啧啧,一副楚楚可怜相,让你去检查,又不是让你去死。”
许长安全然没有把秦语的话给搁到心底里去,低垂着眼睑,跟着老大夫进了门。淡淡的消毒药水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入眼是一片惨然的白色布景。老医生换上医用白色塑胶手套,回头看见许长安还杵在原地,她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愣着干什么,脱裤子。”
许长安一顿,紧咬牙关,缓缓脱下了裤子,躺在了检查室的床上。她闭着眼睛,几乎能感受到器具接近时的冷意。她的腿瑟缩了一下,却被医生猛地一拍:“别乱动。”
她整个人僵硬着,蓦地,一阵撕裂的痛传来,她猛地瞪大了眼睛,抑制不住的痛苦从口中溢出来。
门被推开,秦母和秦语闯了进来,一眼就看见医生僵着身子站在原地,听见开门的声音冷着脸转向秦家母女:“你们是怎么回事,把我当成傻子耍吗?处女会怀孕,母猪都能上树了。”
说完,一扔手中沾血的器具,愤而离开。
秦母心头大震,看向躺在床上的许长安,目光下移,床上一片鲜红的血迹。
从医院回来后,大家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好像医院发生的事情与彼此无关。
“太太,你们回来了。”兰姨一瞧见秦家座驾在庭院里挺稳,就连忙弯腰忙不迭的从鞋柜里,拿出几双拖鞋,好让家里的大小主子们换上。
“哼,兴许某人曾经穿过,得消毒。”秦语冷瞟一眼搁在玄关口的一排拖鞋,挽着秦母的手臂,直接踩着高跟鞋给跨了过去。
走在后面的许长安脸色惨白一片,没有半点血色,走路的步伐也有些不自然。
兰姨瞧见她有些摇晃的小身板,心疼的要命,急忙迎上去,“少奶奶,来,我扶着你。”
许长安两神涣散,淡淡的说道,“少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