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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答案,已经是最准备的答案。
慕云为他解释,“因为你的文章,印雪今天在股东大会上遭到所有董事会抨击,直接晕过去了。靳川……”
我截住他的话,说,“印雪现在是跟她妈妈一起住吧?”
慕云有些不解地看着我,但还是点点头,说,“是。”
我垂下头,“有妈妈真好啊。可惜,我妈已经死了,死的时候还那么健康。”
有妈妈又有林靳川的印雪,现在应该恢复过来了吧。我是不是要下点猛药?!
慕云看着我,他的眼里充满了悲悯。他说,“素素,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笑弯了眼,问,“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说,“可以。”
我说,“请你,以后不要再为林靳川做说客了,好吗?我想有一天你来找我吃饭,纯粹是因为肚子饿,一个人吃饭无聊,所以来找我。”
他看着我,长时间的沉默后,答应了,“好。”
可能是因为气氛太过压抑了,慕云竟然调出媒体整理出来的受害者调查,我显然就在其中。
笔者以极为悲怆的笔触介绍那起金融诈骗案后我的种种不幸。
慕云一句句读道,“……为赚学费和生活费,其女伊素素曾经二十四小时连轴打工,创下当年校园打工记录……”
他的第一反应是笑着说,“二十四小时连轴打工?要不要这么夸张?”
我有些木然,“一点都不夸张。那年学生会有个评选,不管是谁只要创下一个校园记录就能拿到八千的奖金。我很需要钱,打工和奖金都有钱。何乐而不为?”
慕云说不下去了,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午饭后,回到办公室,我趴在桌子上,整个人累得跟散架了一样。
林靳川……
就像一架高速运行的过山车,前一秒能把我宠到高高的云端,下一秒就能把我抛到最低微的泥里。
前天晚上他才为我扛下一应屈辱和眼色,第二天就能陪在前女友的身边夜不归宿。
我不再去分辨印雪那番话里的真伪。真假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林靳川与此种种,我真的已经招架不住了。
不得不说Coco的找的是一帮专业极好的水军,连着三天,风帆国际的股票跌了好几点,岌岌可危。而我回家的路也十分安全,两百亿在谁的手里,已经显而易见。
公众把所有的目标都集中在印雪的身上,不过她极有耐性,因为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出面过。没有解释,没有澄清,没有她拿手的哭诉博同情。
十年前的案件再次成为金融诈骗案的典型案例被一个个知名栏目主持人拿出来剥析,分析的结果就是两百亿真的被印占东挥霍了。
据说印占东曾经在拉斯维加斯住了整整一个月。
我想印雪是想以不回应的姿态等到事情的热度自然过去,事后再想办法补救公司。毕竟有林靳川在,他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印雪一无所有。
我怎么可能让她安然地等着热度过去?!
受害者大多现在过得不好,如果集体在风帆门口聚一次,我敢保证,风帆国际为了公司的未来也会把印雪赶出集团了。
下班后,我等公司所有人都走了,准备给受害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