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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前世古人之青涩浅吻,傅斯年的吻,极深,深到我舌根处也被他撩拨着,喘息不得,而他的手亦是在我身上自上而下的缓慢摩挲起来。
忽然就记起来上一次的抵死缠绵。
那时候的做爱,更多的是发泄,可这一次……
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抵死缠绵,有的只是前世今生所有所有的情深如海,厚爱绵绵。
他一如初的清楚我所有致命敏感,稍加揉捏挑逗,身体全被他掌控,几乎是他手挪动到哪儿,哪儿就是烈火熊熊的,仿若有火苗从内往外又从外往内的蹿烧,烧的我难熬至极,浑身发热软酥的像是一滩烂泥,仿若喝醉酒一般,鼻腔不断发出喃喃的嗯嗯声,因为嘴巴始终让他堵着的。
“夫人……”
手指游移时,傅斯年的吻始终没松开,直到他把我衣服全脱下来,然后声音饱含着情欲、暗哑哑的低沉唤我的名字。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他声音若某种魔音,叫我这已经醉的神魂颠倒的人嗯了一声,声音又是不由自主的软软的,嗲嗲的,还带着娇。
“可以么……”他说的时候,又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凉凉的吻,在我火热的唇上产生异样的触感,而我脑海里倏的竟有一丝丝清明——
可以什么?
可以做X吗?
他是这个意思吗?
心中思索之时,几乎是不由自主的看着我俩——
一个是衣衫不整,凌乱却更美的妖孽;
一个是衣衫尽褪,躺在妖孽身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