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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笙扫了眼面色微变的武贤王,低首拨弄着细白的手指,唇间的笑容妩媚冷然。
她娇小的身躯,伫立在大厅之中,格外的夺目,清雅的长衫被风吹起,让她冷艳的五官都增添了好几分煞气!
她的脚步声很轻,但在厅中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无比的清晰,尤其是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花桃。
“当我告诉王妃她的膳食里有断肠草汁液的时候,王妃便知道下毒那人是你。因为整个武贤王府只有你的院子曾种过断肠草。”江子笙漂亮的薄唇向上勾起一个弧度,眸子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知道你会说,那不是断肠草而是铃兰,因为铃兰跟断肠草十分的相似。”
花桃哑口无言地看着江子笙,因为江子笙已经把她要说的话全部给说了出来。
“王妃念在你是任锦明的生母的份上,便没有再追究你,你却不知悔改。”江子笙虽然话是对花桃说的,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武贤王。
她想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与江炳坤相比,到底还有没有心。
武贤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大步地走到了花桃的身边,厉声质问道:“子笙说的可是真的?”
花桃肩膀猛地一抖,抬起空洞的眼眶,冷漠地道:“如今是与不是,还有什么区别吗?”
“那就是真的了?”武贤王声音蓦地变冷,之前他还对眼前的女人抱有怜惜,现在却恨不得让他死。
曾经他对花桃没有感情,但念在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一直任劳任怨,心里也确实有了几分怜惜。有的时候也会叫人多照拂,却没想到花桃的心思如此歹毒。
花桃凄然一笑,心里却是又惊又惧,虽然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被翻出来,但是她也已经是九死一生了。
“为什么,告诉本王,你为何要如此对待王妃?”
武贤王看了花桃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颓然地闭上双眼,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倦,“都拖下去吧。”
花桃整个人都扑进了任锦明的身上,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暗卫们看着这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看向了一旁的任锦轩。
任锦轩向着暗卫们使了一个眼神,当着武贤王的面直接做了一个嗜血抹脖子的动作。
暗卫见状立即拉起花桃就要拖下去。
花桃拼命挣扎,歇斯底里地吼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暗卫哪容得花桃挣扎,直接将其按在地上,大脚一踢直接把花桃按在地上。
任锦轩冷漠地勾起唇角,声音如刺骨寒风,“花桃,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说?”
花桃用力地仰起头,抬起血淋淋的空眼眶,“世子还想说什么?”
任锦轩冷哼一声,一手扼住花桃的脖子,“对于本君的眼睛,你花桃不想说些什么吗?”
花桃猛地一怔,声音变成喃喃轻语:“你已经查到了?”
“本君十年前就已知晓此事与你有关,当年的那匹马突然发疯也是因为你叫人事先下了药,……”任锦轩平静无波的将事情全部都抖了出来,面色如同地狱修罗,“种种罪状足以让你死千次万次。”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
“呵,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是我陷害了你却一直不说吗?”任锦轩将唇畔深深的勾起,“因为本君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花桃了然的点了点头,垂下无力的双手。“我知晓了,原来武贤王府藏的最深的人竟然是你!”
武贤王再次目光放到这个他已经完全认不认识的人身上,沉重地闭上了双眼。
原来所有人都是明白人,到头来只有他一个是傻子。
武贤王深深吸了口气,双手背向后面,向着门外走去。
江子笙站在不远之处,看着他略微苍凉的话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
就在武贤王离开不久之后,花桃立即被拖起,挂死在了武贤王府的一个小院落里,那是武贤王与花桃发生风月的地方,也成了花桃最后的归宿。
至于任锦明,他还没离开大厅里就已经断了气,还比花桃先走了一步。
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江子笙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怎么了?"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向江子笙,只是那张冷峻脸上的眸子,出卖了他的内心的细微波澜,想了想,他伸出手,触碰着江子笙的微微温热的额头,唇轻轻地贴近她的耳旁,打趣道:"莫不是我家夫人有喜了?"
江子笙没好气地瞪了任锦轩一眼,顺着他的话道,"是啊,有喜了,这孩子还是你庶弟投胎的呢!"
任锦轩俊美的长眉向上微扬,唇边的笑意不减,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江子笙无奈地摇头,盯着他那双满是戏谑的眸子,才知道自己被逗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