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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帝泽言跟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楚初夏突然开口了:“她要垂帘听政,就让她垂帘听政。不破不立,不让她作死,如何知道什么叫自作虐不可活?”
帝泽言一震。
帝尧有些责怪地道:“你跟他说这些做什么?”
大尧王可没有忘记,帝泽言在觊觎他的女人!
要不是天师让他们隐忍,他决计不可能容忍帝泽言多活一天!
如何对抗钟离思柳,是帝泽言自己的事情,让他们鹬蚌相争不就好了么?
然而,楚初夏却勾唇浅笑,道:“我这个人很大方的,她想要王权,不如就给她!让她从高处摔下来,那种疼痛才足够刻骨铭心!”
说着,她声音越发温柔起来:“帝尧,她对你不好,我便见不得她好!谁让你受过苦,我就想让谁痛苦!”
这番话,可不只是说给帝尧听的,还有帝泽言!
帝泽言本来就不是个傻的,如何听不出来她的意思?他不禁苦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便如此罢了!”
她在告诉自己,她心里装着帝尧,别人是入不了她的眼的。
为了帝尧,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样的女人,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了吧?
帝泽言缓缓地走出了地牢。
不想,帝尧的话却追了出来:“你的天狐之术,是怎么突破的?”
帝泽言顿住脚步,没有说话。
楚初夏看了一眼帝尧,也问了一句:“我也很好奇,你怎么突然就突破了天狐之术的?”
对于这个问题,之前她就想过了。
本来也想问的,谁知道跟帝泽言闹了不愉快,这个问题就不好问出来。
帝尧问的,帝泽言没有回答,然而楚初夏问出了这个问题,帝泽言就给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