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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是责怪自己：“是朕没用，倘若连你和孩子都保护不了，朕当这个君王还有什么意思？”
蓝纾凌讶然抬头看他，觉得有些好笑。她想了想，问：“你知道楚初夏跟帝尧是怎么相处的吗？”
“没见过相处，不过感受得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释北辰当然是见过帝尧对楚初夏的感情的，一起征战雪狼国的时候，他无数次看到那不可一世的白发狐王，对着狐王后写过来的家书发出……傻笑？
没错，就是傻笑！
可是那时候，释北辰还是相当羡慕帝尧的。
能有一个人让自己变傻变蠢，这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帝尧征战在外，心有牵挂，哪怕雪狼国条件十分恶劣，闻人独傲又是个难缠的对手，他依然很有干劲。
而他释北辰呢？
当时蓝纾凌陪同在身边，他却感受不到半点幸福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释北辰就学会了幽怨。
蓝纾凌也不知道释北辰心里在想什么，回忆起帝尧和楚初夏之间的相处，她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淡淡的笑意：“他们……是我见过的这么多夫妻，唯一称得上神仙眷侣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