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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浅看着她疯狂的神色微惊，想到那袭红色身影一种悲哀募地从心底升起。
看着若儿与魅影凉凉道：“他真的是你们的主子吗？这些不过是你们强加在他身上的意愿。
“你们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顾清浅微怒，若儿看着她淡淡开口。
“主子？他当然是我们的主子，只是若这主子变了，那他有何资格再做我们的主子呢？”
残忍的话将顾清浅的心沉入湖底。
永夜城，外界又称恶魔之城，地狱城。
能入永夜城的大多是有实力的人，且他们还有一点，那便是手上必然染血，是不被外界所收留，所包容的十恶不赦之徒，或是犯有命案，或是犯有奸邪，或是杀人屠村……
她一直都很好奇，慕容星邪是怎么能让永夜城这些十恶不赦的人都甘心为他效命，留在他身边的，除了实力，是否还有其他代价？
“不必这般看着我，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永夜城大多人都是这么想的，这里尊崇强者，若有朝一日他失去了杀人的能力，死的一定是他！”
顾清浅微微吸了口凉气，神情悲伤。
这些人不过把他视为杀人的利器尖刀，于他不过是相互利用吗？若是失去强大的实力，这些人……
她不敢深想下去。
“所以呢？就因为我那对他所谓的影响便要杀了我吗？”
顾清浅看着她，冷冷一笑，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窟窿。
若儿微微怔愣，眼神闪烁不定，她确实是有私心，可那又如何？
她是为了主子好！
她留在主子身边主子不会为她改变，可顾清浅却能……
“是，所以去死吧！”
一道白绫袭来，缠上顾清浅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