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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素摇摇头，“跟蓝家比起来这里已经很好了。”
“……”
听到这话原本心里头就难受的宁芮越发的难过了；眼眶里面的泪更是打着圈儿的；她却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张口竟然说出那样的话，可她刚开口想要解释就被苏青阳的话打断了。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对不住你。”
苏青阳深深地看了苏素一眼，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深思；既然自己的妻子会哭得那么撕心裂肺，那就说明苏素的身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然隔得那么近，宁芮不会感觉不出来。既然身份没问题，那就是蓝家的问题了。
“……”
苏素闻言沉默了，她并不想跟他们讨论这个问题。
顿时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沉默。
深秋的清晨还有些凉，微风起，撩起门口的窗帘翩跹。
房间安静得有些可怕。
苏素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可还是没有忍住，看着宁芮开口道，“那个我……浅浅她还好吗？”她其实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并不算受欢迎，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将自己从蓝家救出来付出多少心血；她不应该再去打扰她的。
可她实在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