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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竟能磅礴到能将不设防的他直接震得吐血；若非他撤退得快怕是都要被震成内伤了！
他深吸口气看着脸上满是不解的麻衣，开口道，“最重要的是那股力量根本不属于苏素不说，甚至偶尔还能反过来控制苏素，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麻衣摇摇头。
他对这些东西可是一窍不通的。
“这意味着她体内或许潜伏着一个至少是化神巅峰的强者灵魂。”玄素深吸口气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
“……”
麻衣听了这话，顿时整个人都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玄素，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的疑惑。
好久，好久。
麻衣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说，苏素被他人夺舍了？”
“她倒是想。”玄素冷哼了声，“只怕是没那胆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素是宋浅语母亲的缘故，他发现她身上也萦绕着一股很淡很淡的天道气息；虽然很淡不过作为天仓一脉的老祖宗，他还是能感受到的。
这就说明，纵然苏素不是天命之女，但她却是受天道守护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
他并没有告诉麻衣命盘的事情，宋浅语若当真是命盘之主，就算命盘被他们强行封印禁锢在天仓峰可它还是能感受到主人的心意；所以苏素身上的天道气息，也有可能是来自于命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