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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宁月作筏子。”萧靖寒闻言面色冷了冷,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不过是个连婚礼都没有的女人,也敢自称是阿浅的嫂嫂;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饶是修炼之人再不注重这些虚礼,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稍微有心的人都还是会遵循的。
当时那样的情况,宋谨言提出那样的要求,到底是为什么,他不信宁家二脉的那些人不清楚!
他们之所以如此大吵大闹,不过是因为笃定了他们没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宋浅语。他们闹起来,就是笃定了他们这些人为了瞒住宋浅语关于宋谨言去向的事情,而不得不对他们妥协。
只可惜,他们太小看了云家,也太小看了他萧靖寒。
靖和眉头紧皱,语带疑惑,“那……处理了?”
“嗯。”萧靖寒只含糊地应了声,不是没听出来靖和话里的未尽之意;只是他着实不愿意多做解释,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够了。
靖和也不是非要追根究底,“解决了就好。”
萧靖寒并不置可否,抬起头看着那仍旧有灵云因为灵力枯竭而散去,又有新的灵云不断汇集的练功房顶,好看的眉宇都紧紧地皱到一块去了。
他双唇紧抿着,“也不知道阿浅和靖元前辈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应该没有大碍。”靖和声音很轻,很是没有底气,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别人。以往宋浅语给那些化神强者祛除体内暗伤,哪怕是用时最久的宁老家主也不过十日而已,但这次却已经足足花了一个月,甚至还有要继续下去的趋势。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玄璋肯定会提前出来告诉我们的。”
当时他将玄璋派到宋浅语的身边,也有这方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