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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了声，“关键在蓝生。”话音未落，晴天一道旱雷劈到小布衣的头顶。
小布衣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前辈！你没事吧？”萧靖寒闻言瞳孔一缩。
“不妨。”小布衣抬手抹去嘴角的猩红，看着天空嘲讽一笑，“不过是泄露天机的反噬而已，调息几日也就罢了。做我们这行的，早已经习惯了。”
萧靖寒见状嚅了嚅唇，可到底什么话都没说，“如果前辈没有其他吩咐，那晚辈告先辞了。”
“去吧。”小布衣点点头。
看着萧靖寒离开的背影，小布衣的神色异常的复杂；好久，好久直到再也看不到萧靖寒的背影，他这才转头看向宋浅语所在的方向。他嚅了嚅唇，又张了张口，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傻孩子你这又是何苦。”老布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背后。
“师父我……”小布衣看着老布衣双唇抿紧了。
“你若是当真那么想她，何苦不去看看；她虽已经……可你应该知道，她一直惦记着你。”老布衣拍了拍小布衣的肩膀，话说得含糊；可小布衣却听得非常明白。他低着头表情非常的沉痛，却坚定地摇了摇头，“现在的她很幸福，这就足够了。”
老布衣嚅了嚅唇。
“师父不用再安慰我了，我是布衣，也只是布衣。”小布衣语气坚定，眼神清明。
“回去吧。”老布衣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