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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着老焦主动上门了,老张在心里着实替焦一手感到可惜。
他热情地站了起来,主动把老焦引到皮沙发之上,又是倒茶,又是拿烟,热情得不能再热情了。
老焦有些受宠若惊,他一惯是伺候人了,如今被人如此重视,实在有些手足无措。
待老焦坐定之后,张经理开言道:“老焦啊,恰巧你来了,要不我还想去找你呢!”说着回身从板台之上拿来一份文件,交给老焦道:“这不镇上前两天下发了一个文件,说要清查公司资产,对外出租的房屋一概收回,正好你的合同已经到期了,我们就不续租了!您看,您什么时候交房啊!”
焦一手手拿着文件,一个字儿也没有看进去,他沉吟了半晌,就说了一句:“这事儿没缓了?”
张经理点点头,一指西边的镇政府道:“决策是那儿定的,我只是个执行者。”
焦一手又说了一点:“我经营那里六七年了,门窗和内部都是我装修的,里里外外花了好几万呢?这怎么算?”
张经理道:“我们收回来干啥还没定,你能拆走的都拆走,这一点,老哥哥,我绝不为难你!”
他这点人情还是会送的,毕竟今后还要低头不见,抬头见呢?不能把事做绝!
焦一手没有再说什么,他清楚说了也是白说,他不过就是一个传话筒,一个奴才罢了。
焦一手站起身朝外走去,张经理把他送出屋门。
焦一手茫然地站在十字大街,他不知往那里去,向北是自己的店,但那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
原地转了三圈,他竟然朝西走去,路过了镇政府,他朝最西边的那间办公室吐了一口唾沫。嘴里嘀咕了一句。
走上那座木桥,他脸朝南望去,散发着木香的二层小楼矗立在他的视野之中,二楼窗下的木匾静静地横亘在那里,水阁云天大酒楼,七个金色的大字,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焦一手手抚着桥栏杆,把口里的最后一点唾液,吐向那道木匾,之后他肥胖的身体便软软地瘫倒在木桥之上。
大美和大芳是接到菜墩的电话,赶去镇医院的。
到了医院,就看着焦一手躺在病床之上,口里含着氧气,头枕着冰袋,面如死灰一般。
手足无措的菜墩围着病床在一圈圈转悠。
大美把大芳留在菜墩身边,自己去了院长室。
张院长正和小赵医生商讨病情,见大美来了,就道:“大侄女,你来的正好,有些事需要告诉你,老焦的儿子已经六神无主了。”
大美道:“严重吗?”
张院长道:“非常严望,脑出血,而且有加剧的可能。”
大美道:“那就手术吧!”
张院长叹了口气,道:“大侄女,你当我是神人嘛,颅手术,且不说这里条件行不行,就是能行,我也做不了啊,那得市医院的专家啊!”
大美又道:“那就转院吧!”
张院长和小赵医生都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