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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卓昊的视线，墨熠的情绪并无波动。
见他们已经醒来，天色也渐渐亮开了，他便化作一道黑烟，重新钻入了君莫离的体内。
第一次看见他是怎么消失的，卓昊傻眼了。
怔怔的看了君莫离许久，他抬手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君莫离：“君……君……君姑娘，他……”
“寄居在我体内的灵魂。”
君莫离答得淡然，卓昊却更是傻了眼。
僵硬的收回手，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寄……寄居，灵魂？”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卓昊咽了咽唾沫，忽而想到昨夜突然出现的小孩儿，心里更是觉得不安。
该不会那个小孩儿也是灵魂吧？
“君姑娘，恕在下冒昧问一句，昨夜的那个孩子是……是不是也是……”
“不是。”
不等他讲话问完，君莫离便截了去。
听见那名小孩儿不是灵魂，卓昊重重的松了口气。
“他是上古神兽凤凰。”
“噗……”
君莫离的话刚说完，正在仰头喝酒的老者一个惊吓，将酒一口喷到了卓昊的身上。
狼狈的擦掉脸上的酒渍，卓昊可怜巴巴的看向老者：“师父，你下次喝酒能不能离我远点。”
“咳咳。”尴尬的咳了一声，老者将酒葫芦往腰间一别，一本正经的看向君莫离：“乖徒儿，你的契约兽，真的是上古神兽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