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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我跟那两个在公交车上遇到的男孩,坐在出了事的男孩家客厅里,脑子还有些发晕,那家父母还在用疑虑的眼光看我,而红衣男孩则是在给我大吹大擂,说我多么神奇,多么牛逼,曾经做了多么伟大的壮举,其实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们肯带我来,是因为我答应了,给他们同学驱邪的时候,他们可以在一边旁观,只是不能插手也不能说话。大约他们把这当成了一次新奇的冒险,为他们乏味而紧张的高中生活,做个调剂。
“叔叔阿姨,我能先看看钱书吗?”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偷偷拽了下红衣男孩的衣角,想阻止他继续吹牛。
钱书就是那个遇事的男孩,他爸爸和他妈妈对视一眼,他妈妈问我:“你有把握吗?”
“七八分。”我小心翼翼的回答,没敢把话说的太满。
“那,就算你看不好,会不会对我们孩子造成什么伤害啊?”他妈妈依然不放心。
这当然不会了,我要束手无策,肯定碰都不碰他家孩子,怎么会造成伤害。看我坚定的摇头,他妈妈考虑了片刻,说“那你跟我来吧。”
钱书就躺在他自己的卧室里,他爸妈前两天一直带他在医院住着,可是各种检查都做了,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能把孩子先接回家。两人正在想办法联系北京的医院,想把孩子带过去看。不过看的出,钱书的妈妈有怀疑自己的儿子并不是生病了,否则他们也不会让我看孩子的。
客厅里的人哗啦啦全都进了钱书的卧室,我有些紧张,我接仙还不到三天,而且这一次并没有告诉马婆婆,对于给人驱邪,我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
我先是装模做样的扒开钱书的眼皮看了看,结果发现他眼珠上翻,几乎两眼全是眼白,在看印堂部分,黑气缭绕,明显是被鬼缠住了。我马上让钱书妈妈给我找根香来,可钱书家里并没有香,红衣男孩马上举手,说他现在就下去买。
男孩一溜烟跑了,钱书的妈妈凑到我面前问我,孩子到底怎么了。
“阿姨,我现在还不能明确的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可以确定,钱书肯定是跟脏东西冲撞上了,不过您别急,应该不严重。”我认真的看着钱书妈妈的脸。
我见过周湛阴气袭体的样子,脸色煞白体温冰凉,而且简直跟死了似的没什么呼吸,钱书虽然昏迷不醒,但是体温呼吸还算正常,如果忽略印堂的黑气,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对了,做梦!我脑子里忽然闪过马婆婆提过的“艳鬼”之事,钱书到那个小区是去和女朋友约会的,难道他是被艳鬼缠上了?
“香来了,香来了!”红衣男孩跑的满头大汗,手里抓着一盒卫生香,我抽出一支点上,拿到钱书的额头边。
香头的火星立刻变暗了,烟雾也成了深灰色,但是还没有变黑,情况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我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咬了咬嘴唇,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大仙,这次就看您的了。
“请仙!”我压抑着心中的尴尬,壮着胆气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