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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晚我是脱光了给他看了的。
只是他自己精神恍惚,似梦非梦的,搞不明白什么是真什么假的。
从此,他就好像跟惦念着王熙凤的贾瑞一样惦念着我。
我听后来的姐妹说,他就好像魔障了,整个人都神经叨叨的。
他的的精神崩溃了,医生建议说给他个女人试试,于是他爸爸就给他找女人,再后来,他就染上了性病,再后来,他就真的没有音讯了。
因为,他爸爸觉得得这种病很是丢人,封锁了他的消息。
傅景睿这些做兄弟的人也是看不到他的,毕竟关系再好,人家爸爸不让他们见,他们也是毫无办法的。
当年他爸爸把我爸爸害进了监狱,让我们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现在他儿子死在他的前头,让他也没得儿子送终,这就是最好的报复了。
路垚很希望让我出去跟傅景睿见一面,不过我拒绝了。
过了两日,他直接来我们家门口堵着我,吓了我一跳,星星还记得他,她还咬过他一口。
他知道我是要送星星去辅导班,就直接开车送我们过去了。
等着把星星交给了老师,我们才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坐下。
转眼就是盛夏,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道路上四处都是打扮着花枝招展的女性。
一到了这个季节,女人就变成了一束束盛开的花朵,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男人也如同蜜蜂一样的四处乱转,寻找着自己心仪的花朵。
这是个荷尔蒙盛放的季节,我说:“路少与傅少的关系真的很不错,为了他,你可真是用心的。”
我要长瓷勺顺时钟搅拌着浓黑的咖啡,咖啡的气味是涩涩的,这是黑咖啡,是苦味的,我喜欢这种味道。
虽然喝的时候,味蕾并不享受,但是过后,那种滋味就好像是有魔力一半,在你的舌尖上慢慢地散开,让你觉得一切都变得甜蜜起来。
听了我的话,路垚收回了瞧着窗外的目光说:“你误会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景睿的事情。”
“那是为了什么?”
我抬头瞧着他一眼,他不帅,但是很酷,与他父亲一样一脸的正气。
“你老家是哪里?”
“怎么啦?”我吃了一惊,端着咖啡喝了一小口,掩盖着我的慌张。
“是莫州对不对?”
“是的啊,怎么啦?”
我出生的那个时刻,计划生育还很紧张,具体的我也不打清楚,总之就是为了逃避罚款吧。
妈妈怀我的时候,就住在外婆家的,所以我的户口是上在外婆家的,也正是为了这事儿,妈妈跟舅舅的关系闹得不太好了。
可能是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该这么麻烦娘家的。
我急忙说:“我已经从良了,你们不会还要找我的麻烦吧?”
我想着转移话题,他说:“不是的,我说了这事儿,我不管的,我只是刚好去了一趟莫州,无意中查你的资料发现你是莫州人,问上一句而已。”
“哦,你怎么去莫州了啊?是办案?”
我试探地道:“是的……”
他又问我说:“你有没有吸过毒?”
我手中的瓷勺一下子落在咖啡杯里,溅了我一身,我急忙拿餐厅纸去擦,问道:“你怎么问我这个问题?我家里还有个小孩子,我怎么可能会吸毒呢?
我再没有见识,我也知道吸毒是害人啊?整个中国都被这些让人上瘾的东西害过,我怎么会去碰这个东西呢?”
他见我有点激动与失态,解释说:“不要误会,我也就是问一句而已,因为最近打垮了一个贩毒的组织,里面有好多女人,都是从事过‘妓女’工作的。
她们都是先吸毒上了瘾,为了找更多的毒品,然后直接成为毒贩的,她们用自己的身体运毒,把毒品制成胶囊药丸,直接吞到食道里,或者塞在肛门里,有一个因为药丸破损了,直接就中毒身亡了……”
我听着忍不住干呕了一声,说:“这么恐怖?”
“是的,甚至还有女人怀孕期间还用这样的方法运毒,因为是孕妇,可能在查的时候,意识上就稍微放松了一些,让她们蒙混过关了,结果生下死胎或者畸形儿。”
我摆手说:“我没有的,虽然我做过这个行业,但是,一品红楼的要求还是很严格,我们一年四季都要体检,身体有问题的,客人也不会喜欢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可云儿的。”
“我不是怀疑你,我是担心你,那些女人也不是不自爱,可能刚开始也是被人拖下水,到了后来上了瘾也就慢慢地被带到沟里去了。”
我点点头说:“哦,那我谢谢你……所以,特意来找我就是为了提醒我这个吗?”
他轻笑了一声说:“还有一件事儿,林昊宇是有家室的,你这样不清不楚地跟着他,他给你提供衣食住行,说实在的,你依旧还是……”
他不好意思说,我接口说:“你的意思是说,实质上,我依旧是在卖淫,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