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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紧紧贴向他,用行动告诉他,她是有多想他。
她想他,就像鱼想水一样,渴望着彻底的亲近,渴望着狠狠的亲近,渴望着,永永远远的不分开。
他也想她,想的他心发疼,甚至是好像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有种要跑过来把她抓回去的冲动。这两三天的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压抑着,才没强行命令她回去。
唇舌一沾上彼此,两人克制了两三天的相思就像决堤了的水一样,再也收不住了。
呼吸越来越热烈而急促,吻从轻缓的互相取悦到后来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激烈纠缠,两人都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力度。
他重重地压向她,疯狂地允吸她的唇瓣,大手也急切地钻进她衣服,揉搓她嫩滑无比的肌肤。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给了她一点儿喘息的机会,她张开小嘴急促的吸着气,诱人的小脸上满是因他的吻而染上的娇羞和喜悦。
“想我吗?”他似乎确认不够似的,又问了一句。
夏一涵的眼中泪光点点,拼命点头。
“嗯,想!比我想象中还要想,想的我心都疼了……”
……
她温柔而赤诚的表白,让叶子墨的心再次被她融化。
这一刻他已经不再去考虑她是不是欺骗了他,他只知道在这个女人差点出事时他心里是多么恐慌,害怕失去。他要感受她的存在,温暖她,也让她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他和她在一起。
两人之间再没了阻挡,紧紧的相拥着,温柔的交缠、再交缠。
随着身体竭尽全力的无尽接近,他们的心也暂时性的忘记了一切障碍,忘记了一切的怀疑。
她闭着眼,细细地感受他带给她的充实、温暖,还有疼爱的节奏。
她的手臂始终像柔软的藤攀着他厚实的肩背,小脸儿靠着他,贪婪地深吸着空气中属于他的独有的男人味道。
他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身体,她则渴望着这一刻的占有成为永恒,她就永永远远都是他的女人,不必再担心变数,不用再害怕分离。
可是他的温柔还是让她不安,总觉的这只是暂时的,像是偷来的。
叶子墨,我们还会分开吗?
从此以后我会更用心的对你,你会因此而每天都高兴吗?
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太害怕了。
想着葛大力几次扑过来的危机,夏一涵的泪又一次涌出眼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温柔地停下来,无声地把她的泪吻干。
“是我在抱着你,没事了。”他在她耳畔低低地说着,夏一涵更紧地搂住他。
“让我感觉更激烈些吧,我不怕。”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他有些意外,看向她时,只见她早已潮红的小脸儿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他是怕伤到了她,才没有那么粗暴。
该死的女人,竟敢这么挑衅他,他唇边泛起一丝邪恶的笑……
小东西,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夏一涵真被累惨了,全身都被汗水浸的透湿,似乎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再累,看着他满足的神情,她都高兴。激烈的欢爱似乎终于让她忘记了刚经历过危险,她全身都沉浸在一种暖暖的疲惫中,想要好好地睡一觉。
她却舍不得睡,只想看着他,和他说话。
“以后不准那么傻了,我会保护你,万一我没有及时赶到你身边,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千万不能想着自杀保清白。”叶子墨搂住她的身子,皱着眉严肃地说道。
“你说什么?”夏一涵是真的意外,他这样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他连别人看她都不让,为什么会说出不让她自杀的话。他应该说,要是你被别人碰了,你就永远别来见我才对啊。
“一个人干净不干净,在于她的内心,身体本来就是一副皮囊。关键时刻保命最重要!”他相当于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可是,我觉得那样我们心里都会有阴影的,如果我不干净,我不会有脸见你。我说过我是你的女人,我一辈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我不会让别人碰的。”
叶子墨的心内叹息了一声,她对他竟真的这么忠贞,作为男人,他不是不骄傲的,可他更希望她按照他说的去做。
“别傻了,这种事女人是受害者,没必要背负那么重的负担。”
“可是……”夏一涵还想说,他却强硬地说道:“没有可是,你下次再动不动就死给我看?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以后不会让她再发生这种事了,这次是他没有保护好她,不过他不会给她道歉的,以后他会做的更严密,不让人有机可乘。
夏一涵柔软地靠在叶子墨的怀抱里睡了一晚,他则根本没睡。
第二天一早,夏一涵晨起的性感模样再次激起了叶某人强烈的兴趣,不由分说,再次压倒,两人直缠绵到快九点才双双起来洗漱。
吃过早点,叶子墨说带夏一涵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到了就知道了。”
叶子墨昨晚是乘直升飞机赶过来的,车没开,就直接打了个车,说了地址。夏一涵一听,那是莫家的新住址。
“你?不会要为难我妈吧?”夏一涵试探性地问,却见叶子墨的脸阴沉的难看。
“任何正常的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他冷冷的说道。
他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她不听不信,就别怪他了。
“这件事她做的是不对,可她毕竟对我有恩,你不要过分对待她,行吗?”夏一涵轻声劝解,试图改变他的决定。
“我有分寸。”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夏一涵知道,再劝他也很难改变他的想法,或许要白钟杰亲自求求他,他兴许不那么生气了,就不会过分为难她。
“我想先跟我妈说两句话,行吗?”到了莫家门口,夏一涵问叶子墨。
他没说话,却在楼梯转角处停了步,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后上楼。
夏一涵敲了敲门,白钟杰想了一晚上发财的美梦,听到敲门声,才迷迷糊糊地爬起床,很不高兴地嚷着,谁呀,一边开了门。
见是夏一涵,她暗暗观察她的脸色,觉得她好像没有很生气,想是昨晚被葛大力睡老实了,这么说两人的好事不远了。
她一改以往傲慢的态度,笑着对她说:“女儿啊,你回来了?我跟你说,这女人就是要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长相什么的都在其次。人这一辈子,就是得活的风风光光的。怎么样,妈给你找的男人好吧?”
她长这么大,白钟杰都没叫过她一次女儿。这声女儿听着是真有些刺耳,不过她现在没有时间生她的气。她再不好,还是养育了她二十来年的养母。
“妈,进去说吧。”夏一涵不想她再说什么过分的话,让叶子墨听到,她只会更倒霉的。
“进去说干什么呀,你嫁个那么好的男人,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是要让大家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