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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站远一点。”
“……好哦。”
听话的退到十丈开外, 虽然被嫌弃了, 但是晴明的表情却依旧温和。
时也，命也。
总之, 现在天命已经不为他倾倒, 所以，能够见证这些孩子的成长，也足够让他满足了。
优见此, 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内疚之感，但是想想前几次的经历, 最终还是咬牙忍下, 一切都事情办完后再说。
阵法繁杂，要做到精准的画出每一根线条, 即便不用注入灵力，优也整整画了一个小时，才堪堪使其成型。
“好了。”
注入灵力之后，阵法的光芒直冲入天，几人相继迈入其中，不多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一只小小的纸鹤, 晃晃悠悠的飞向天际。
彼时佐助正在一处阴暗的洞穴里, 仿若斗兽场一样的巨大空地上, 一群人无休止的斗争, 直到只剩下一个。
只能是他。
白发戴眼镜的男人站在场地外围唤他出去, 他却不动，仰头望着泥土制成的天花板，然后伸出了手。
那纸鹤便落在了他手心，用旁人听不见的音调，和他诉说着什么。
“来日再见，佐助。”
是今天吗。
不，按照这纸鹤的速度，他们几日前怕就已经走了。
正如她所说，这一切都如同一场梦，让他永远也不愿意醒来的梦。
有时他也会想，会不会哪天耳边突然想起某人的声音，说：“佐助，别睡了，快醒醒。”
然后他醒来，发现现实依旧那么残酷，没有来自异世的安慰，鼬也依旧是那个让他痛恨的鼬，他的生活一成不变，只为复仇而生。
“给你的东西，要好好带着哦。”
她的声音依旧在响。
她在他临走前给了他一个小小的稻草人，这种东西在诅咒上的用途更多，脖子上还系着红线，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小人的脖子给勒断。
那草人一直被他随身带着，就算是诅咒，那又怎么样呢。
她并不能算得上是他人生中最亮的光芒，但是却是把悬崖边缘的他拉回来的力量。
如果她没有出现，在不久的将来，他肯定会一意孤行的离开木叶，然后得到足够的力量，和鼬决一死战。
再然后呢？
或许他会随着鼬死去，又或许会空洞苟且的渡过这一生，反正，都不过是在绝地里挣扎罢了。
“佐助，大蛇丸大人还在等你。”
药师兜又叫了一声，视线则一直停留在那只凭空出现的纸鹤上面：“在此之前，或许你也该解释一下，那个纸鹤是怎么回事？”
“……”
少年只当他是空气，小心翼翼的把纸鹤收起来之后，就径直向一个方向走去。
从此，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