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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滋”一声停在路上,急刹车让我整个人从坐位上弹出去,又被安全带狠狠勒了回来。
还没坐稳,萧闵行的话就阴恻恻的过来了。
“你有没有我管不着,但我说过,想离婚,没门,除非你死了,也或者我死了。”
这声音不是来自于人,而是恶魔,每一个字都带着森森阴气,会成为我午夜的梦魇。
对,我差点忘了,他把我留在身边根本不是把我当成妻子,而是当成一个可以虐待的奴隶,所以他又怎么会允许一个奴隶提出离婚?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做饭。”
我没有人权,把手里的包放下,连脸都来不及洗,就钻进厨房。
做好以后,他也刚好洗了澡出来,跟大爷似地坐在桌子边开吃。
他不说,我当然也不敢坐,举步往楼上走。
进了浴室才把委屈和无奈释放出来,淋雨开的很大,我对着淋雨无声的哭,直哭到自己肚肠寸断,却对现在的处境毫无帮助。
这是常态,我每一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不知道日子还要多久才结束,难道真的等到死的那一天?
本来这几天萧闵行的有些行为很让人迷惑,我甚至有时候在想,也许有某个瞬间真的感动到了他,想温柔以待我,可是今天的事再次证明是我想多了。
他不会变,依然恨我入骨,唯死方能解困。
从浴室出来,又饿又累,眼睛也哭的眯成了缝,看时间猜着他应该早已经吃完,也许我该去煮碗热面暖暖自己的心。
楼下果然没有他的影子,餐桌旁的灯还亮着,上面有两盘菜用空盘子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