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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叶要和罗启出去一趟, 中古店就不能开张营业了。罗先生让助理给他安排好行程,第二天一大早, 两个人带着谭老/爷/子还有小金毛就直奔飞机场,然后上了飞机。
小金毛头一次坐飞机, 非常兴/奋的样子, 跟个小孩子似的, 夏叶一不留神, 它就从怀里跳出去, 然后开始满处撒了欢儿的乱跑。
夏叶以前没养过宠物,觉得养狗一定不能养哈奇士, 太闹腾了,号称拆/迁队, 一养了哈士奇家里的家具肯定都报销了, 就像是隔壁的宠物店那样。
以前听说金毛是大暖男,特别的通情达理,比哈士奇好多了, 不过小时候金毛可一点也不暖男,还是个好动的熊孩子,精神头非常的旺/盛。
谭老/爷/子对坐飞机并不陌生, 而且一上了飞机还对着罗先生的私人飞机品头论足了一番。
谭老/爷/子说:“这飞机太旧了,设计不够好, 你看看这个房间, 太小了, 跟棺/材一样, 不吉利呀。”
夏叶听他一说,差点就笑了出来。罗先生本来被一条小金毛已经弄得焦头烂额了,现在听了谭老/爷/子的话,又开始头疼起来。
罗启说:“要飞几个小时,谭老先生,你先进屋去睡个觉,免得一会儿有什么不适。”
谭老/爷/子不肯,说:“不行,我要陪着我孙女儿,她晕车,坐飞机会不舒服。”
谭老/爷/子虽然有点老年痴/呆似的,不过有的时候调理又很清晰,似乎能记得很多细节的事情,但是就是认不出来夏叶并不是他孙女儿,坚持夏叶就是他孙女儿。
说实在的,夏叶做飞机也有点晕机,尤其是起飞降落的时候,会非常的不舒服,这一点倒是挺像的。
谭老/爷/子不肯离开,抱着小金毛差点就坐在了夏叶身边,幸好罗启动作快,挤过来先占据了夏叶身边的位置。
谭老/爷/子一看,只好坐在对面去了,和小金毛都盯着对面瞧。
夏叶有点晕机,起飞的时候不太舒服,不过后来就行了,也没有那么娇气。
她本来以为老/爷/子一直盯着自己瞧,不过后来发现并不是,谭老/爷/子似乎在一直盯着罗启瞧,小金毛特别乖的趴在老/爷/子的怀里,也好奇的盯着罗先生看来看去的。
罗启倒是大方,该干什么干什么,还大大方方的叫谭老/爷/子打量。
夏叶觉得,如果有一个人这么盯着自己,恐怕自己早就浑身发毛了,一点也不自在。
谭老/爷/子瞧了大半天,终于说话了,说:“我……瞧我这记性,觉得你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谭老/爷/子当然见过罗启,不过这会儿怎么都想不起来,说:“你叫什么来着?”
罗启很大方的自报了家门,老/爷/子说:“罗启?罗启?挺熟的,但是想不起来。”
老/爷/子又打量了几眼罗启,说:“你多大了?”
罗启有些无奈,不过还是说:“三十岁。”
“三十岁?!”谭老/爷/子似乎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好在有安全带,他怀里的小金毛也差点跳起来,也给吓了一跳。
夏叶奇怪的看着谭老/爷/子和小金毛。
谭老/爷/子一脸震/惊的说:“都三十岁了?这……这年纪太大了吧!”
罗启:“……”
罗启的脸唰的就黑了,夏叶又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别开头,还咳嗽了一声。
罗启很是无奈,不过不好和甚至不太正常的谭老/爷/子较真。只得偷偷伸手,握着夏叶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里扫了一下。
夏叶无辜的看了一眼罗启,罗启低声说:“小坏蛋,笑什么?”
“我没有。”夏叶说:“罗先生你放心吧,你还年轻貌美呢。”
那边谭老/爷/子一脸纠结,说:“三十岁了?这么大,我孙女儿才十七岁,这差的也太多了吧?不好不好……”
夏叶一听,谭老先生果然还是混乱着呢,不知道现在记忆停留在多少年/前。也是正巧了,夏叶长得比较显小,如果说她是高中生,估计别人也都会相信,十七八岁没压力。
谭老/爷/子赶忙探着身/体,凑到夏叶这边来,压低了声音说:“孙女儿,你这个男朋友也太老了,不好不好啊,你瞧瞧他现在就三十了,等你二十多的时候,他都四十多了,等你三十的时候,他都五十岁了,都快不行了呀!”
“汪汪!”
小金毛似乎在呼应谭老/爷/子的话,很是时候的叫了两声,还眼巴巴看着罗先生,其实是有点想和罗先生玩。
虽然谭老/爷/子想和夏叶说悄悄话,不过他们坐的比较近,其实大家都能听到,罗启听得是清清楚楚。
罗启脸都青了,头疼欲裂,自己明明只比夏叶大了八岁,也没有大太多吧?什么夏叶三十的时候自己都五十,根本不可能,不行了就更不可能了。
罗先生发誓,他行的不能再行了,只有被憋死的可能,完全没有不行的可能。
夏叶赶忙咳嗽了一声,说:“谭老先生,罗先生很年轻的。”
谭老先生说:“你不能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要听爷爷的劝告啊。”
夏叶真是哭笑不得,谭老先生瞧她的表情,就说:“好吧好吧,算了,你说什么都好,你喜欢就喜欢吧,老一点就老一点,没关系。”
罗启:“……”
谭老/爷/子和夏叶说完了悄悄话,又靠了回去,摸/着小金毛的头,打量了罗启几眼,又说:“你是怎么和我孙女儿认识的?做什么工作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有兄弟姐妹吗?表兄表姐什么的也算。”
谭老/爷/子连珠炮似的发问,夏叶更是哭笑不得了,谭老/爷/子显然是在查户口呢。
夏叶赶忙说:“老先生,要不然还是进屋去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飞机落地了,还要坐车呢,肯定很累的。”
谭老/爷/子听夏叶让他去休息,就跟刚才听罗启跟他说的不一样,说:“还是孙女儿好,知道体贴人。”
谭老/爷/子终于放弃了查户口,准备去休息了,把小金毛放下来,小金毛一离开老/爷/子的怀抱,立刻撒了欢想要乱跑,被罗启一把就给捞住了。
小金毛不乱跑了,扒着罗启的袖子往他身上爬,特别开心的样子,似乎罗先生终于和他玩了。
夏叶想要送谭老/爷/子回房间去躺一会儿,不过这还没走,谭老/爷/子忽然抓/住夏叶的手,说:“我想起来了!”
夏叶还以为老/爷/子想起什么来了,哪知道老/爷/子下一刻怒瞪着罗启,说:“孙女儿,你怎么和他在一起了,我可算是想起来了,他是罗启啊!”
夏叶被谭老/爷/子吓了一跳,就听谭老/爷/子又说:“当初他死活不肯答应和你的婚事,一副清高到不得了的样子,让别人以为我们谭家的千金小/姐嫁不出去呢!现在怎么变卦了?反而要跟我宝贝孙女儿在一块了。不行,我不同意,这个罗启诡/计多的很,肯定是别有用心,不是真心喜欢你的。”
罗启:“……”
谭老/爷/子一惊一乍的,刚才非说罗启老的要不行了,现在忽然想起来了一些陈年旧事,还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混为一谈了,让罗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叶也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能说:“老先生您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谭老/爷/子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把罗启看成了大灰狼,闹腾了半天,似乎是真的累了,这才回到房间去休息,躺下来就睡着了,睡的特别快。
说来也是,谭老/爷/子一个人流浪了很多天了,身上没钱,不知道每天吃什么,也没地方住,晚上又总是觉得失火了,根本没睡好觉,哪里能不累,都已经满头白发的人了,夏叶真怕他身/体吃不消。
夏叶从房间里出来,走回来就看到小金毛赖在罗先生身上不肯去别处。罗启把它放在旁边,它自己就回来了,一蹦一跳的跑回罗启的身上,开心的冲罗启叫,觉得罗启在和它玩游戏。
夏叶坐回来,小金毛也冲着夏叶摇了摇尾巴,不过看起来更喜欢罗先生。
夏叶伸手摸了摸小金毛的大耳朵,说:“罗先生,你说它不会只是小母狗吧?总是粘着你。明明是我对它更好一点呢。”
罗启听了忍不住笑了,凑过来吻了一下夏叶的额头,说:“宝宝吃醋了?”
夏叶说:“才没有,谁会和一只小狗吃醋。”
罗启又忍不住笑了,夏叶把小金毛带回来的时候,罗启就很吃醋。
罗启伸手搂着夏叶,说:“困不困?进屋睡一觉吧?你这两天晚上都没怎么睡,还要起一个大早做早点。”
夏叶摇了摇头,说:“不用,我就坐在这里就好了,也不是很困。”
罗启说:“那靠在我肩膀上。”
夏叶这回到没有拒绝,靠在罗先生的肩膀上,忍不住笑着说:“硬/邦/邦的,罗先生好硬啊。”
罗启低笑了一声,侧头在夏叶耳边哑着嗓子说:“嗯?小叶这么说,我很容易误会的。”
夏叶听到罗先生那苏气满满的一个鼻音,就已经脸红了,再听后半句话,脖子都也变得红了起来,说:“呸呸呸,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逗你了。”罗启说:“宝宝,闭眼睡一个吧,我帮你把毯子拿来盖上,好不好?”
夏叶说:“不用,飞机上很暖和了。”
难得这会儿这么安静,其实夏叶想和罗启聊聊天什么的,所以并不想要睡觉。不过聊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罗启亲了一下夏叶的额头,搂着夏叶的肩膀,免得夏叶从椅子上滑/下去,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小金毛似乎也玩累了,窝在罗先生的腿上就睡了,看起来这时候还挺乖/巧的。
夏叶睡了个好觉,虽然只是靠坐着,不过感觉还挺舒服的。她睡得昏昏沉沉的,有点浑身发软,就感觉有人轻轻的摇晃自己。
夏叶勉强睁开眼睛,还有点迷茫,过了几秒钟才发现有点不对头,他们竟然已经不在飞机上了,都从飞机上下来了。
夏叶睡得很熟,飞机到了也没有醒过来,罗启干脆就夏叶抱起来了,抱着她就下了飞机,准备坐上车往谭家去,到车上夏叶还可以继续睡,不需要把她叫醒。
夏叶被罗先生抱着,一晃一晃的就醒了,还吓了一跳,赶忙说:“罗先生,你放我下来吧。”
罗启说:“宝宝能走吗?”
“能的。”夏叶虽然还有点疲/软,不过被抱着出机场,想想有点丢人,还是赶紧下来了。
谭老/爷/子赶忙凑到了夏叶身边,非要拉着夏叶走,很不待见罗启的样子,觉得罗启不是好人。
罗启给夏叶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说:“宝宝,多穿点,你刚睡醒。”
谭老/爷/子就在夏叶的另外一边说:“孙女儿我跟你讲,男人就是这样,你别看他现在对你好,但是把你追到手就不这样了,你可要小心,尤其是罗启,心机那么重的一个人。”
罗启都不想说什么了,干脆当做没听到,拉着随身的行礼箱,出了大厅之后,就上了小助理安排好的车。
他们要往谭家去,离机场还挺远的。
因为谭老/爷/子出现的很蹊跷,所以罗启没有通知谭家的任何人,所以飞机落地到了这边之后,也并没有谭家的人来接机。
他们坐了车,直接就往谭家开去了。罗启还想让谭老/爷/子去坐副驾驶,这样他和夏叶就可以坐在后座,不被打搅了。不过谭老/爷/子也是很聪明的,也要做后座。
这一下子,罗启和夏叶坐了后面的正座,谭老/爷/子就坐在对面的倒座上,和他们面对面,一路都盯着罗启瞧。
罗启觉得自己有点倒霉,当年得罪了赵永示,他可不知道赵永示会是夏叶的亲生父亲,得罪了未来的岳/父已经很倒霉了,现在夏叶又凭空多了个爷爷,谭老/爷/子和罗先生的仇怨估摸/着也不比和赵家的少了。
尤其这还是无妄之灾,夏叶和谭老/爷/子绝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这一点非常肯定。
谭老/爷/子盯着罗启的眼神跟防贼一样,生怕他把自己的宝贝孙女儿给偷走了。
这一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谭老/爷/子就盯着罗启两个多小时。
眼看着从郊区开到了市中心,然后又开到了郊区,这才算是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谭家的老宅在郊区,很大一块的占地面积,周围有点荒无人烟,可比罗家要大得多了,真的是很壮阔的感觉。
夏叶以为罗家已经是极致,但是没成想,自己还是见识少,不知道谭家算不算的上极致。
谭家一直在走下坡路,不像是罗家,好歹有个罗启是年轻有为的,所以是在稳步的走上坡路。谭家的谭老先生已经住持不了大局了,剩下的人各有私心,大家只想着分家拿钱,谁也不想着怎么把谭家经营下去。
好好首富的位置,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传说,只是偶尔拿出来说一说,觉得谭家还是很有面子的。
这个庄园是谭老/爷/子年轻时候修建的,外人看了都要啧啧称奇。
罗启以前是来过这里的,所以并不觉得太陌生,不过说起来都是挺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的车子开到了谭家的大门外面,保/镖见是个不认识的车子,就拦下他们询问情况。
谭老/爷/子到了郊区就有点激动,似乎认得出旁边的景物,知道要到家了,所以非常的高兴,一直跟夏叶说:“孙女儿,咱们终于回家了,我出来找了你这么久,终于找到你了,回家之后爷爷让人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保/镖将他们的车拦下来,走过来询问。
司机还没把车窗摇下来,倒是后座的车门先打开了,谭老/爷/子已经探着头出来,说:“怎么回事儿?怎么不把大门打开?”
“老先生?!”保/镖一脸震/惊,瞧见谭老/爷/子好想见鬼了一样,说:“老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谭老/爷/子说:“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赶紧把门打开,叫我们进去。”
“是是是,马上就打开。”保/镖赶紧把大门打开,让谭老/爷/子的车子开进去,还说:“我马上就去通知各位先生太太。”
他们的车很顺利的进了谭家庄园的大门,往里开了一段距离,谭老/爷/子就更是激动了,指着外面说:“孙女儿,你看,那边的瀑布,你以前最喜欢了,我让人重新修了,之前不能上水,现在又有水了。”
夏叶顺着一看,还真有个瀑布在那头,实在是非常壮观的样子。他在罗家里看过假山回廊小亭子,还看过旋转木马过山车,就是还没见过瀑布。
谭老/爷/子又说:“对对,还有孙女儿你说喜欢樱桃,我让人给你种了一堆的樱桃树,等会儿带你去看。还有那边……”
谭老/爷/子喋喋不休的说着,一直说到车子停了为止。
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门口,这栋别墅的造型特别的壮观,说是别墅,其实有点像一座古堡,真是让夏叶瞠目结舌的。看起来好像是游乐园公主和王子住的城堡,但是比游乐园里的小城堡要大的多,现在还不是晚上,如果晚上一开灯,恐怕会更漂亮。
谭老/爷/子赶紧下车,招呼着夏叶进去,说:“快,到家了,我们进去,快进去歇一歇。”
夏叶仰头看着城堡,跟着谭老/爷/子往里走,忍不住小声对罗启说:“这地方也太夸张了。”
罗启说:“你喜欢吗?喜欢我也为你盖一个。”
夏叶赶忙摇头,说:“不不,还是算了,太费钱了。”
尤其这么大一座古堡似的建筑,住起来肯定很吓人啊,很多恐怖故事都发生在古堡里面的。
两个人跟着谭老/爷/子进了古堡一样的别墅,他们刚走进大门,就看到有人急急忙忙的从楼上跑下来,跑的太匆忙了,差点连滚带爬的。
夏叶听到动静抬头去看,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衣服都没有穿好,特别狼狈的就跑下来了。
那个男人看到谭老/爷/子,也是一副见鬼了表情,愣了足足有五六秒钟,然后才继续往下跑,一边跑一边说:“爸!爸!您终于回来了!您可急死我了!您这是去哪里了?!真是急坏人了!”
男人一脸着急的样子,不过那表情,夏叶都觉得太浮夸了,怎么能这么夸张。
谭老/爷/子高兴的说:“我去找我孙女儿了,呐,你看,我把她带回来了。”
那男人听到老/爷/子的话又是一愣,再一看夏叶,就知道肯定是老/爷/子又糊涂了,说:“爸,你又糊涂了,这不是您的孙女儿,您认错人了。”
谭老/爷/子不高兴的说:“我糊涂了?我怎么糊涂了?你在家里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我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还敢说我糊涂了!”
谭老/爷/子忽然之间气场两米八,都把夏叶给吓了一跳,以为老/爷/子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了。
不过下一刻,谭老/爷/子就拽着夏叶的手,说:“她就是我孙女儿,你们休想骗我。”
那男人愣是给老/爷/子下出了一头冷汗来,赶忙抬手擦了擦,鼻子上还挂着汗珠子,竟然不怎么敢说话了。
夏叶觉得,能让罗先生吃亏,又能叱擦风云多年的一个人,恐怕的确是有不少过人之处,也的确是让人惧怕的。虽然谭老/爷/子现在精神不正常,但是突然发火,也足以让别人害怕到发/抖了。
这边男人刚被吓住,那边大门就被推开了,风风火火的,一群人争先恐后的就跑进来了,夏叶一时间都数不出来有多少人,感觉宽大的厅堂都要给挤满了。
一个女人挤在最前面,说:“爸爸!您可回来了!您这是去哪里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真的走丢/了呢,这好多天一点音讯都没有,叫谁打听都打听不着,您要是再不回来啊,这家可不能要了,他们都吵着要分家呢。”
“分家?”谭老/爷/子说:“分什么家?这家是我的,谁想要拿走一个子,也要经过我同意。”
女人赶忙笑着说:“就是的,必须您同意,不然别人都别想碰一样东西。”
谭老/爷/子又拉着夏叶的手,说:“我孙女儿现在回来了,以后我的遗产都给我孙女儿,全都给我孙女儿,不给别人。”
夏叶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不为别的,一时间她感觉自己被无数的眼睛盯着,不同的目光,盯得她差点千疮百孔,那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可怕。
有个年轻点的人,似乎没憋住,第一个说:“她是什么人?”
旁边不少人也议论起来,都不认识夏叶是什么人。
谭老/爷/子拉着夏叶,硬说她是自己孙女儿,夏叶想要辩解,但是谭老/爷/子不听。
刚才那个女人就说:“爸爸!您别是被人给骗了吧?这哪里是您的孙女儿啊?别是个别有用心的人,想要骗走你的财产呢。”
夏叶一听她这话就不高兴了,她的确不是谭老/爷/子的孙女儿,但是也并没有冒充的意思,更对谭家的家产没什么兴趣。
罗启这个时候,就淡淡的笑了一声,说:“别有用心的人自然是有的,不过是谁就不好说了。”
他一开口,虽然声音不大,不够却掷地有声,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似乎这时候才发现有个陌生人在场,之前因为谭老/爷/子突然出现,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陌生人在。
罗启的话一听就话中有话,女人觉得有点不高兴,说:“你是什么人?新来的保/镖吗?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罗启冷笑了一声,这个时候就有人忽然低声说了一声:“他……他是不是罗启?”
以前没有人没听过谭老/爷/子的大名,现在是没有人没听过罗启的大名。
那个人一说,大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刚才开口的女人脸上青了白白了红的,似乎尴尬的要命,还往后退了两步,想要退到人群之中去,好掩盖住自己的尴尬。
有人一脸赔笑的走出来,说:“原来是罗家三少,真是失礼了。罗家离我们这里实在是不近,没想到罗三少会突然出现。”
新走出来的这个人,看起来也不年轻了,头发虽然是乌黑的,不过看起来像是染的,身/体有点发福臃肿,估计怎么也有个五六十岁了。
罗启说:“谭五爷,很久不见了。”
这谭五爷是谭老先生的表弟,和谭老先生是一个辈分的,年轻的时候也是颇有作为,但是一直被谭老先生压/制着,完全不能在谭家崭露头角,过的一辈子都不怎么好。
不过现在好了,谭老/爷/子疯疯癫癫的,小辈儿里面又没有能成事的,谭老/爷/子的儿子也没有能撑门面的,所以这谭五爷就在谭家成了一个能说话的人,倒是颇有威信的样子。
虽然有威信,但是谭五爷年纪大了,也没什么宏图大志,知道谭老先生的儿子女儿一大把,自己恐怕再有本事也抢不下来这个谭家,所以也只想着分一杯羹,能分多少就分多少。
谭五爷总算是有见识的,知道现在在商圈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罗家三少这么一个人。他们虽然和罗家不怎么往来,但是保不齐以后呢,所以还是挺客气的。
谭五爷说:“罗三少突然来访,不知道是为了……”
谭家的人都一个个紧张的要命,他们这里正想要分家,乱七八糟的,就怕罗启是听说了消息,所以特意赶来,想要搅混水的。如果罗启突然来掺和一下,恐怕谭家要糟糕,指不定使出什么阴损的办法,再把青黄不接的谭家给想办法收/购走,那他们可就捞不着一点油/水了。
罗启笑着说:“谭五爷别误会,只是突然偶遇了谭老先生,又发现谭老先生孤身一人,所以特意把谭老先生送回来的。怎么说我和谭老先生也算是老相识了,以前也打过交道,总不能瞧着谭老先生一个人流落街头吧。这事情要是传出去,谭家的脸面也不好过,估计那些媒体杂/志的,又要大做文章,可就让人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