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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到住处,宋福禄对梁晓秀说,既然老外那么喜欢《妮娜咖啡馆》,她何不再画一幅呢?画一幅新画卖给古董商,哪怕只赚六万欧元也行啊。
梁晓秀笑了,说:“福禄,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而且这一个星期我也重新画过好几次,但就是没有当初的感觉,怎么也画不出和那幅画一模一样的画。你说怪不怪吧?”
“还真怪了,”宋福禄不相信梁晓秀画不出当初的画,劝她再试一遍。
梁晓秀取出她新画的画让宋福禄看,她一共画了6副画,每一幅画都尽力了。
宋福禄仔细看那些画,发现果然和当初画的画不一样。他虽然不懂画,但也能看出新画不如当初的画。
“还真邪门了,”他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就画不出出的那幅画呢?”
“福禄,画画和做卷饼不一样:画画需要灵感,需要创作激情;而做卷饼只要按照程序做,永远都是一样的。”
“那你的灵感和激情哪儿去了?飞了?你再把它们叫回来呗。”
“是呀,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我的灵感和激情哪儿去了呢?我怎么就找不到当初的那种创作感觉了呢?我想来想去,想明白了。画家索阿让说《妮娜咖啡馆》是神来之笔,天才之作,看来是有道理啊!那种创作的激情,那种天才在一瞬间突然涌现出来,所以我才能一气呵成完成那幅画。我想所谓传世之作,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呢?”
宋福禄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她又说,老天爷是公平的:只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完成了一幅名画。如果她每次都能画出那么好的画,老天爷也就不公平了。好事哪能都让她占了呢?
宋福禄问她下一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