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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莫景年斩钉截铁地否定，她一愣，意识到这件衣服大概是有特殊的来历。
“我叫人来处理。”他转身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刚刚走掉的那个造型师又回来了。
二楼衣帽间，叶云端裹着睡袍看着她缝补那条半旧的连衣裙，针脚走得十分小心。
“这件衣服是谁的？有什么典故吗？莫总这么宝贝？”她忍不住开口问。
造型师笑了笑，摇头：“我也不知道，是青芸工作室好多年前的款了，因为是经典款，设计的比较简洁，这么久过去，穿出来竟然还有时尚感。”
“很有名的牌子吗？”叶云端没怎么听过。
“是小众牌子，因为全是手工定制，按照个人身材和气质设计，所以在贵妇名媛中穿得人比较多，一般大众似乎都不太认识，你看看这个盘扣，是苏绣手工盘的，要不是我之前认识一个专做旗袍的大师，还不会补呢。”
造型师把针线头收好，抖了一下衣服让叶云端换上，一边帮她整理一边笑着说：“按理啊，青芸的衣服都是按照顾客的条件和要求贴身1;148471591054062定做的，您能穿上，说明和这件衣服的原主人，身材很像。”
叶云端心里“咯噔”一下。
原主人？莫景年把她当做了谁吗？
没有女人想成为别人的替代品，即使明知自己是陪床也一样。
叶云端于是赶紧否认：“也没有那么合身啊，领口有些紧的。”
“您的胸围有点大，这个不难，如果很不舒服，我可以帮您改，不过您需不需要问一下莫总，毕竟……”
叶云端知道她的意思，这件衣服并不是她的，莫景年也没有明确表示要给她，所以她没有处置权。
“我知道了，我会问好莫总再来麻烦您的。”
造型师点了点头，替她又补了一下妆才出去。
莫景年正坐在客厅里处理文件，见叶云端整装好了下楼，合上笔记本要带她去吃饭。
叶云端看了一下窗外，已经到了傍晚，的确该吃晚饭了。
“去哪儿？”她踩着小高跟站到他面前，但是不太敢抬头，现在和他对视她还是会害羞。
莫景年勾起手指挑了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没急着走，突然恍然大悟似得扇了一下眼睫：“别动。”
叶云端站着没敢动，看着他转身去了一楼那个小客厅，没一会儿从里面捧出一个正方形的扁扁黑色丝绒盒子。
来到她跟前打开。
“这是？”
叶云端有些奇怪，是一条很不起眼的项链，项链坠不大，小拇指甲那么点，星蓝色的闪着暗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链条金黄的一根，细的就像锁骨链。
莫景年却十分郑重地把它拿出来，小心翼翼打开锁扣，看了眼叶云端：“转身。”
她转过身去，他亲自轻轻给她戴上，叶云端有种错觉，在莫景年心里，这条普通的项链，貌似比钻石的还要贵重。
出了门，叶云端以为莫景年大概要带她去市区的会所或者是餐厅，可是他连林晖都没叫，自己开车带着她上了禹城高速，一头扎到了市郊的云福山。
“不是去吃饭吗？”看到宽坦的高速渐渐变成了弯曲的盘山路，她再也忍不住好奇。
“对，去云福庄园。”
那地方叶云端知道，私人领地，占了整整半座山头，据说是某个豪门的茶园，没想到竟然是莫氏的。
可是大半夜的去山里……
“有什么特殊的庆祝？”她扭头看他。
莫景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冷冷说了一句：“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