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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辉立马咋咋呼呼地插上来:“都是几顿饼干、面包吃的。”
老梁媳妇怪担忧的:“哎呀,忙得光吃这个呀,怪不得呢!”嘴皮子一滚,又连忙道,“那今天给你们下三大碗,有什么放什么,管叫你们吃饱吃好!”
没等林建军表态,梁家宽就已经大步地走厨房里去了。林建军喊也喊不住。
趁着煮面的这段时间,便先问起话来。
“元旦前两天,就是12月30号晚上,店里是不是出过一阵小风波?”林建军问。
老梁媳妇帮他们倒完茶,站定脚想了一会儿:“啊,是有。”眼睛吃惊地一抬,“您怎么知道的?”吃惊里又迅速地露出精明,“怎么了?”
汪辉从旁撂一句:“那天具体什么情况啊?闹得厉害吗?”
老梁媳妇又把手一摇:“嗐,小吵小闹。客人之间也常有的。”
接下来就把那天的冲突说了一遍,情况和柳莹说的差不多。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想伤和气。”老梁媳妇笑着总结,“其实两边都是熟客了。”
汪辉:“你都认识?”
老梁媳妇:“都混个脸熟。一边是几个年轻姑娘,”说着,嘴巴冲着店门外一努,“喏,就是在那家夜总会当服务员的,好像是叫星光吧?另一边是个小伙子,干什么的就不清楚了,反正隔三岔五地来吃面。”呵呵一笑,“我们这店小,里里外外就靠我们夫妻两个,哪有那个工夫闲磕牙?”
林建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纪月红的照片。昨天柳莹和柳招弟来认完尸后,他们要了一张纪月红的生活照,姐妹俩今天一早就送过来了。
“是这个人吗?”他问。
老梁媳妇只看了一眼,立马道:“是啊,就是她。那一头红头发,呵呵,”语气就变得有点儿微妙,“想不认识也难啊!”
雷诺听到这里,随即抬头:“红头发?她直到那天来吃面都还是红头发?”
老梁媳妇:“是啊!一直都是啊!从到我们这儿第一天吃面开始,就是红头发。”翻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少说也有五六年了吧?”
“我跟你们说,那姑娘就是一刺儿头。”老梁媳妇话里话外的微妙变浓了,脸上的笑也有点儿变味,“永远都把她那一头红头发弄得鲜亮鲜亮的,生怕别人大白天都看不到她似的。我就没见过她那颜色暗过一分一毫。”
林建军也有点儿留意了。他们发现纪月红的头时,她的头发是黑色的。
本来女孩子换个发型,重新染一下头发也很正常。但是从那晚算起,一直到她遇害,不超过三十个小时。就是在这三十个小时里,她忽然将一直以来的红头发恢复成黑色,这就有点儿奇怪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却听汪辉大着嗓门儿,略有不满地朝老板娘笑道:“这头发有什么好说的?讲点儿有用的。”
惹得林建军眉毛一皱。
雷诺问:“吵完架之后呢?她有没有什么表现?”
老梁媳妇笑了:“哎哟,这可真没注意。就吃面了呗,他们姐妹几个一块儿说说话,还跟往常差不多。”
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不悦的冷哼。几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梁家宽亲自端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了。老梁媳妇连忙上前帮忙,一碗一碗地端到他们面前。
碗里又是青菜,又是牛肉,还有荷包蛋。牛肉厚厚的好几片,堆在面上,真是有什么料都放了。
看得汪辉喜不自胜,第一个拿起筷子。
林建军看看汪辉大口吃面,拖得吸溜吸溜直响,笑着叹了一口气:“你呀……真是没心没肺。”
汪辉啊了一声,见林建军又没下文,便又嘿嘿一笑,继续拖面。
林建军惦记着那一声冷哼,换一种措辞问梁家宽:“那个红头发的女孩子,后来是不是还给你们添麻烦了?”
梁家宽是一点儿也不掩饰他对那种人的厌恶,眉头一皱,连酒糟鼻都好像更醒目了:“这种人走到哪儿都是麻烦,后来还想逗我兄弟。”
“你兄弟?”林建军好像有点儿印象。来几次都没见他说话,就知道埋头干活,挺内向的一个人。
梁家宽:“可不是吗?他是个老实没用的人,那些女的就拿他寻开心……”
“哎呀都是小事!”老梁媳妇笑着打断,“人家后来不也看他老实,没逗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