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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7000算6000,改完没有这一行字】
翌日清晨,漆黑一片的公寓里吉原直人轻拥着桃宫美树躺在被窝里,就像对新婚的小夫妻。
吉原直人和桃宫美树只交往了一天就去玩海上漂流了,回来后桃宫美树又害羞得厉害,虽然吉原直人要是钻她被窝她八成会闭着眼睛装不知道,但让她主动去钻吉原直人的被窝也太难为她了。
所以两个人是交往关系又都睡在客厅,被褥挨着被褥,但却一直相安无事。
不过,这一切因为她妹妹的到来都改变了。桃宫美树觉得自己又给男朋友添麻烦了,内心羞愧不安,昨天晚上吉原直人泡澡时就听到她在门口转来转去,似乎想进来,但转悠了半天颓然而去,大概是顾忌家里还有孩子,生怕被笑话了。
到了夜里,她又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壮着胆子选择了钻吉原直人的被窝,钻进去了就羞得缩成了一团,浑身滚烫,发着抖儿不吭声,紧紧闭着双眼,像只小鹌鹑一样。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没什么能报答男朋友的,就这么一个人了,男朋友看着办吧,怎么折腾都行,反正……自己睡着了,怎么都行,怎么做自己都不知道。
吉原直人被夜袭了,也不想将桃宫美树推出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桃宫美树一腔柔情,水滴石穿,绳锯木断,持之以恒的千依百顺,吉原直人就算真是块千年顽石万年铁木,就算见了她没有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但还是渐渐有了很大的好感。
所以他怀抱着桃宫美树,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嗅着她好闻的甜甜香气,依然觉得爱不释手——也根本不敢推出去,依美树的性子做出这种钻被窝的行为,要是被拒绝了怕是要连续N天躲着自己,暗中偷偷哭泣,心里难受之极,像是受到了致命伤害还出了暴击。
女朋友的泪水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吉原直人不想看到桃宫美树哭泣。
他细心安慰了桃宫美树小半夜,温柔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缓语,而桃宫美树也在黑暗的遮掩下胆子大了些,咬着他的耳朵结结巴巴的说了些情话,顺便道着歉,偶尔夹杂了几句替妹妹求饶的话也不敢说的太明白。
她甚至大着胆子将男朋友的手拉进了睡衣里,想用充满了弹性滑腻的感触“贿赂”男朋友,想让他心软一些,只是可惜本身没经验,一捏之下自己先变成了一滩烂泥,昏昏沉沉,头脑发晕喘不动气了。
操持家务也不是件多轻松的事,她本来就有些累了,慢慢睡了过去,只在半梦半醒间感受着粗糙手掌细细把玩着自己的身体,细细抚摸着每一寸——她不讨厌,反而心中更安宁了。
还是喜欢自己的。
一夜时间转眼就逝,吉原直人用生物钟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到点了,便轻轻吻了吻香甜睡着的桃宫美树起了床,自去换衣服。
他心里有道坎,总觉得对不起桃宫美树这正牌女友,心里有浓浓的负罪感,所以格外温柔。很奇怪的想法,但就是这样。
其实依他和桃宫美树的情况,他就算告诉桃宫美树他和西九条琉璃有过一夜情,甚至还有了个孩子也没什么,桃宫美树愿意继续过就过,不愿意就分手,没什么了不起的,甚至桃宫美树要是伤心指责他,他完全可以拿出渣男的丑陋嘴脸揍桃宫美树一顿——几十个桃宫美树加在一起也不够他一只手打的,完全没问题。
但桃宫美树对他太好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接受桃宫美树因为他而流泪,那样内心的道德会让他厌恶自己,而他本就十分厌恶自己了,不想再多了。
他本应是个混蛋的,但混蛋竟然也有道德需求,可以算是心理学领域里的奇葩人格了。
所谓鱼所我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放弃哪边是好?
桃宫美树是约定了终身的正牌女友,西九条琉璃是绑了他孩子的情人,他即不想看到女友伤心难过,又不想看到情人绑了他长子(女)跑了,感觉十分郁闷。
在这种强烈失德感、负罪感的驱使下,他决定好好管教小姨子,毕竟他和桃宫秀枝应该是桃宫美树心中最重要的人了,谁排第一都不好说。
他直接去了隔壁,发现还不如昨天晚上呢!
公寓里的家俱们被擦得胡头画脸,水痕纵横,其中以榻榻米最甚——榻榻米算家俱的,这东西在华夏唐代被称为“叠席”,一度十分流行。
这东西清洁要用干布子擦,若是积了灰要用湿布子拧干了蘸点醋拼命擦,擦完有必要可以挂起来晾一晾,而桃宫秀枝完全是虚应其事,胡乱擦了一气还没擦完,这会儿把抹布丢在一边,趴在榻榻米上睡得正香甜。
她已经洗去了妆容,眉眼儿看起来清秀了不少,丝袜胖C胡乱丢在一边,腰腿手臂都露着,真空趴在榻榻米上一副任人趴上去就能后入采摘的样子,而且她这种年轻女孩确实也有诱惑人的资本,加上她其实比姐姐生得还好看一些,同时吉原直人也憋了一夜了,看着慵懒翘臀而睡的小姨子竟然小腹一热,小吉原跃跃欲试。
这就是男人啊,动物性根本没办法根绝,再讨厌对方也会有本能反应。
不过吉原直人自制力是极好的,再说要选也不可能选桃宫秀枝这种货色,他自问还是有品味的——他真憋急了,上班期间将桃宫美树抓到情人旅馆,桃宫美树根本不会反抗,何必要找个小姨子这样的脑残品种。
他弯腰捡起了抹布,抖了两抖在旁边水盆里浸湿了,甩成了一条长长的鞭子,抖出的水花落到了桃宫秀枝的脸上。
桃宫秀枝迷迷糊糊挥挥手,含糊问道:“干什么?这大半……”她话没说完,只觉得下巴一痛,嘴里被塞进了一团滑腻的东西,终于真正醒了,睁眼看到吉原直人正蹲在自己脸前捏着自己的下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拿着丝袜团成一团往自己嘴里硬塞,都快进嗓子眼里了,感觉欲呕。
她又是不适又是心喜——终于来Q暴自己了?
她强忍着嘴里的不适,也不反抗,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扭动着水蛇腰展露身材,心中暗骂:“要不要这么变态啊,自己又不会叫!”
她心里骂着,撅起了屁股,等着被侵犯,但马上觉得背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难以形容的痛,皮肤下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向大脑传递着“好痛、好疼”这句话。
她像是鱼一样弹跳起了半尺又摔在了地上,痛得卷成了一团,瞬间浑身大汗淋漓。
是的,一鞭子就能抽出一身大汗,这就是鞭刑的好处,比棍棒痛感强三到四级,而且相对不容易打死人。
桃宫秀枝一鞭就被抽懵了,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疼,处在了失语状态——塞住她的嘴并不是担心她叫,而是怕她剧痛下将舌头咬断吞下去了。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当M这么惨吗?接着第二鞭子呼啸着破空而来,又重重抽在了她的背上,她再次原地弹起了半尺,终于反应过来想逃跑了。
她开始在地上拼命翻滚,还伸出手去抵挡,但鞭子像是长了眼睛总是能轻松穿过她胡乱挥舞着的双手准确的落到她身上,而且一沾就走,只带来巨大的疼痛。
她的抵挡只是片刻,马上疼的全身都抽搐起来,成了一条死鱼,任吉原直人鞭苔。
吉原直人抽满了十鞭,随手将抹布丢了,又抠出了丝袜,蹲在桃宫秀枝脸前冷声问道:“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桃宫秀枝如同刚洗了个澡一样,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仰躺在那儿衣裳凌乱,春光外泄,两眼无神,微张着小嘴急促喘息,像是刚被一群大猩猩糟蹋了。
她花了好半天才明白吉原直人在问什么,有些痴痴呆呆地说道:“不……不知道。”她看着吉原直人的脸色,有些明白了,这姐夫不是在打她取乐,而是真的怒了,她也真有些怕了。
吉原直人将她拎了起来,指着乱糟糟的公寓问道:“我昨晚让你将公寓清理干净,你就是这么清理的?”
桃宫秀枝颤声道:“我干到了两点,太累了……”她辩解了半句就在吉原直人冰冷的目光中住了嘴,心中委屈无限——这男人打女人,是真打,不是闺房之乐那种,是往死里打!
吉原直人将她丢在地上,冷冷说道:“你是我花了一亿买回来的,所以就别把自己当人看了,我的命令你必须一丝不苟的服从,不然鞭子伺候,明白了吗?”
“主人,我可以伺候你,真的,我能让你很舒服,但我真不会干家务啊……”桃宫秀枝也就只能装可怜了,心中委屈之极,恨意满满,但根本不敢透露出一星半点。
“那就现在开始学吧,干好是应该的,干错就挨打!”吉原直人看她半果的娇躯如同看一块死猪肉,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盯着她的双眼冷冷道:“说明白了!”
桃宫秀枝颤声道:“明……明白了。”
吉原直人指了指地上,“去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换上这身衣服,五分钟的时间,明白了吗?”
“明白了……”桃宫秀枝一刻也不敢耽误,忍着身上的剧痛连滚带爬逃往了浴室,果然在五分钟之内就洗干净了头脸,换了姐姐的一身旧衣来找吉原直人报道。
桃宫美树的旧衣自然是十分保守的,桃宫秀枝根本穿不习惯,感觉身材全没了,整个人看起来臃肿不堪,但面对吉原直人这个会打女人的姐夫,根本不敢多说半句。
刚才太疼了,简直是深入灵魂一样,不太敢犯错了。
吉原直人不管她怎么想,佣兵里刺头也多,他以前修理过不少,不管对方怎么跳怎么想,在暴力面前终归是会变成老实疙瘩。至于非要计较人权女权之类的,爱骂就骂吧,吉原直人就是个混蛋,他才不管那些。
不知好歹,就打的她知好歹。
他带着桃宫秀枝下了楼,问道:“樱桥公园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