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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月早就被男人的那个样子吓傻了,到处的血迹让她不敢往前踏出去一步,赫连乾的声音更像是催命符,宫心月双腿被定住了似的,一动也动不了。
“我……我什么……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宫心月微微颤抖的声音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抽噎。
赫连乾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声音依旧冷若寒冰:“本世子现在可以相信你不知道,不过,为了证明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就给夏弋阳写封信。”
“不,我不能。”宫心月恐惧的摇着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
“那你就是想尝一尝蛊虫的味道了?”赫连乾利剑似的眸光看向宫心月,那突如其来的熟悉感让赫连乾很是不舒服,才压下来的怒火,顷刻间爆发了,再没有一丝耐性。
“来人呐!”赫连乾大喝一声。
宫心月能清晰的而感觉到,自己的指甲钻进皮肉的声音:“我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宫心月大吼了出来。
这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视一眼,谁也不知道,彼此都是对方深深挂念的那个人。
夏弋阳派出去的探子,天黑了都没有回去,这让夏弋阳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让胡三再次出去探听,自己焦急的在书房踱来踱去,听到脚步声,立刻回头。
“老爷,老爷,回来了。”就见胡三肩膀上架着一个人,气息奄奄,浑身是血,脸上一道道血痕,撕裂了一般,更是骇人。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夏弋阳眉头一紧:“快扶着坐下来。”
“老爷……我……”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被赫连乾抓住的那个男人,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