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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冰蟾呢。”一旁的赫连乾突然开口。
“主子……”卫然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赫连乾。
赫连乾抬手制止了卫然,目光清冷的看向韩萧,韩萧这才从冰蟾的惊讶中回神,道:“冰蟾是祛毒的至宝,虽不能化解了着娃子身上的毒,却也能抑制这次的毒发,只是这冰蟾却不好找。”
凌煜紧紧地盯着赫连乾,冰蟾他也是知道的,那是赫连乾的母亲留给他的,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碰触,就连自己,也只见过一次:“阿乾,你……”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们在此等着,我去取冰蟾。”赫连乾淡淡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卫然症愣了片刻,也赶紧跟上。
牡丹坊那边,刘妈硬是把熟睡中的王大夫给叫醒了,一路上催着,终于到了牡丹坊,王大夫脉都没有诊,一看到宫心月的脸色,只摆手。
“她这是毒入肺腑的征兆,在下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说罢,王大夫立刻拎起自己的药箱子,就往外走。
“王大夫,你别走啊!你再看看呐。”刘妈在后面喊着,可王大夫脚底像装了轮子似的,一眨眼,就没影儿了。
刘妈为难的看向牡丹:“姑娘,是不是给……”刘妈不知道怎么将准备后事的话说出口。
牡丹却依旧坐在宫心月的床边,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刘妈叹了口气,都是戏子无情,自己跟着牡丹这么多年,却知道,她是最有情的一个姑娘,现在这个样子,必定是为宫心月伤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