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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幼霖从来都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人。可是,她现在却一直很迷茫。从前,在旧金山,她想什么,我都猜得到。可是,现在她就变得心事重重。我被她驱逐她的世界,想关心帮助也做不到。而你,一直在她的世界里,却还是让她那么矛盾痛苦。如果不是她撑不下去,她也不会找求助。所以,她每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明明很开心,但心里更多的还是无力。”
“是的。我承认,我和她相处的时间远不及你们长久。”谭少慕淡淡回答,“但是,往后的人生还很长。我走进她的心底里,让她安心下来。”
这些天,他们相处得安静自然,他在等,等那一天的到来。
“但愿如此。”萧一情冷笑,“所以,你快带着他们离开吧。去旧金山,把该治好的病治好,比报仇什么的更重要。我劝不动他。但你必须做到。”
“她很固执。如果不能报仇,让她放下心结,就算去医院也是白跑一趟。”谭少慕淡淡说出自己的想法。
“……”萧一情无语。
“我很感谢你为她操的心。但是,以后她的事情,我会全权接手。你可要试着去关心别的更需要你关心的人。你若能找到属于你的那个女人。我想何幼霖也会松口气。对她的病情也是一种帮助。”他淡淡说着,眼神却是俯瞰睥睨,有着威慑力,“我虽然只接触过艾琳娜一次,但我看得出来。她对你的喜欢并不是特别的纯粹。正真的爱情,是小心眼,充满嫉妒的。
而艾琳娜明明知道你喜欢何幼霖,却丝毫不介意。甚至十分欣赏你对何幼霖的喜欢,觉得你痴情无比。你不觉得,这也是何幼霖内心对你愧疚下,分,裂出的一种情感来弥补你?你也说过,艾琳娜是何幼霖所渴望的,自己所不拥有的衍生物。她随性自由,她有强大的武力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她敢说自己不敢说的话,做不敢做的事情,会抽烟,会喝酒,甚至爱上她想爱却怎么爱不了的你!”
“你现在是希望我结婚,让何幼霖不再对我愧疚?”萧一情冷笑,“而你的理由却还那么光明正大,是为了她的病情着想,而不是自己的私心!”
“我承认我有私心。可是这个私心,也是她所愿的。”谭少慕坚定道,“我承认对你很不公平。可是,感情的事情没有公平可言。如果何幼霖选择了你。我也会放手。这是别人教会我的道理。我想,这一点,你比我好,不需要人教。就一直这么做了。”
此刻的萧一情,也生生被他的这些话震撼在原地。
因为他一直以为谭少慕是霸道自私的男人,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何幼霖回来时,病房已经归于平静,没人说话。
何幼霖看出谭少慕的存在让萧一情十分不自在,便提前告辞,带着孩子丈夫离开了病房。
萧一情只深深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地翻身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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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城北,再往内陆而去,是一片边界的居民地,也是A市唯一一片无可管束,有如流放之地般的聚集区。
老房子粘着发黄的油渍,晾衣服的水滴答滴答落在铜盆里。
一个身影穿过巷道,拎着晚市集买回来的不新鲜蔬菜,偷偷摸摸地潜入一个老屋子里。
“你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人给抓了呢。”坐在藤椅上抽眼的男人听见门响,骂了一句。
白昕媛脸色冰冷,把菜放下,准备开始做今天的晚饭。她不缺钱,但是她怕别人找的自己的行踪。不要说刷卡,连ATM机取现都不敢。所以,她目前也只能投靠这个男人。这个曾经俯仰她鼻息的男人。
“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男人的嗓音更加恼火。
白昕媛不理睬他,低头开煤气灶。灶上的火,轰轰地燃烧了起来。
“白昕媛!你以为你还是白局长的女儿?”徐泽大声咆哮,“要不是你这个扫把星,我徐泽现在还是受人敬仰的医生!而不是吃过几年牢饭,出狱后再也没医院敢收的人!当初你答应我出狱后,凭借你关系,让我回医院继续当医生的!结果,你给了一笔钱打发我,让我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开个小医馆!你还有脸来找我?我肯收留你,都是我仁慈!我要是一个不爽,揭发你,你现在就要去吃牢饭了!”
白昕媛知道他烦躁恼火,但她心情又哪里好了,不禁发脾气对骂道,“徐泽,我当初给你的钱足够你在这里当土皇帝了。你自己赌气输光了,怪我?你揭发我?你揭发我什么?就算谭政那晚上没被我关闭氧气供应器,他就能活下去了?他是被你下毒毒死的,而我只是让他早点解脱!你坐牢,是你罪有应得。我当初帮你,现在你收留我,谁又欠了谁的?”
“哈,你牛逼。你牛逼,你走啊。死赖着我这里,你就给我乖一点。你敢拿身份证去开酒店吗?你敢去取钱吗?现在,是我收留你!”徐泽豁然起身,朝厨房逼进。
白昕媛倒油下去,手都在颤,却逼着自己坚强,“徐泽,所以我给你打扫,做饭,当佣人。你还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徐泽一双手搂上她的腰肢,嘴巴凑上她的脖颈处,狂亲起来,“只是我一个大男人一个人住就很难受了。你这么个女人住进来,我天天看,难免有些上火。你给我消消火,满意了,我给你钱花。怎么样?”
“你放开我,你自重一点!”白昕媛掰开他的猪爪。
谁知,他松开手却开始解开裤腰带,白昕媛意识到危险,扭头看着门外,捏着菜铲子的手愈发紧,质问道,“徐泽,强,奸是犯法的!”
“嘿嘿,那要看强,奸谁了!你这么个欠操的婊,子。一会尝到甜头,就会跪哭着求我继续了!”说着,他的长裤就脱下,只剩下四角裤,露出光溜溜的两腿的腿毛。
“啊!”白昕媛捂着眼睛惊呼出声,对方却不以为然,嗤嗤发笑,“叫什么?又不是什么处女!”
白昕媛油然而生的恐惧将她紧紧包裹住,她想跑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抱住,“你跑啊,你跑哪里去?嗯?你可要想清楚了,走出来,想再回来就难了。我的善心也不多。”
惶恐、无助交织成大网将她牢牢按捺在原地,动弹不得。
肥腻的手再次袭胸,白昕媛尖叫出声,本能地扇了对方一巴掌,叫嚷,“滚开!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