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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鸢闻言一愣，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立刻落了回去。
湛离这么淡定，估计问题不大。
“那是什么？”夜初鸢问道。
一旁，权慕夜听到夜初鸢在说话，好似自问自答，可看夜初鸢的模样，又像是跟人说话。
莫非，是被她称作杀手锏的那个人？
女人？
还是……
男人？
权慕夜下意识顺着夜初鸢的视线朝那边看去。
然而，却什么都没看到。
哪怕是用精神力扫过，也没有丝毫收获。
权慕夜皱了皱眉，来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魇妖灵魂的力量。”
说着，湛离顿了顿，瞥了眼地上的帝枭，语气复杂道：“这小子，真是前无古人的幸运儿啊。”
“呃？”夜初鸢一头雾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不能说清楚点吗？
接收到夜初鸢眼神中“在不好好说话我就打死你！”的怨念，湛离轻咳一声，道：“刚才那道红光，是魇妖的灵魂没错，它融入第五帝枭的身体，十有八九是想夺舍。”
说到这里，湛离目露不解，又道：“不过……按理来说，权慕夜的身体更好，实力更强，而且力量恰好是黑暗魂力，这些地狱里出来的鬼魂，最爱的气息，它不去夺舍权慕夜，反倒选择第五帝枭，真是让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