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而郎夕这时候还不忘嘴上的诋毁,她一字一句道:“瞧你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这种人,有父母生无父母教养,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抢么?”
孟蕴脸色顿时僵住,顾不上衣服被打湿冷冰冰的贴在皮肤上,开口竟是带着点冰渣子的笑意:“你再说一遍。”
郎夕气得不行,愤然回道:“再说一遍也一样,孟阁文真是惨,替人白养了二十年的孩子,结果养出个这样的货色来,不正是应了那句有人生没人……”
那个‘养’字还没说出口,头皮突然一痛,“啊”的尖叫出声。
——————
厉荆深和周应楚正在二楼打牌,听见有脚步声急匆匆的上来,是原本在下面唱歌的一个女人。
她喘着气说:“刚才服务生过来告诉我们,有人在卫生间那边打起来了!”
厉荆深压根没理会,周应楚也没当回事,反正这里闹事的多。
有人叼着烟,一边出牌一边随口说了句:“既然打起来了那就找人劝架呗,劝不动就让经理找保安。”
那人缓了口气说:“是聂黎和我们包厢的另外两个女的!”
厉荆深听了,下意识的往周围环视一圈,却没找到孟蕴的身影,散漫的神情突然一凝,问周应楚:“孟蕴呢?”
周应楚说:“我不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厉荆深扔了牌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