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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厉家,手上的温度骤然消失,十二月的下午阳光很好,有风拂过,她微汗的手心瞬间结了一层凉意。
院子里停着一辆黑色宾利飞驰,厉荆深没再管她,拉开驾驶座车门径自上去。
孟蕴本打算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本要跟着他上车的脚步也不再挪动,看了眼旁边载她过来的轿车。
她在原地停留了几秒,厉荆深已经发动车子,按了一声喇叭,她左右看了一下,走向旁边那辆车,拉开车门。
厉荆深坐在车上,唇间叼着一支烟,正要眯着眼正要点火,看见那女人走到旁边的车旁,拇指停在半空没有再按下去,幽沉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孟蕴拉了拉门把手,本不确定锁没锁车,一拉竟拉开了,她稍微弯身将后座上装着自己衣物的两只纸袋拎出来,随后往厉荆深的车走去。
她一转身看见他垂着眼点烟,姿势熟稔,微皱起的眉心攒起几分痞气。
点完烟,眉心散开,他将打火机扔在前方仪表盘的空处,手搭在全开的车窗上,往唇间送了一口烟,吞吐烟雾时再抬眼朝她看过来,目光深邃慵懒,像无波古井,情绪难辨。
孟蕴先将东西放在后座,才坐进副驾驶。
厉荆深踩下油门,单手握着方向盘往左打了半圈,驶向离开的路。
轿车的空间不比SUV宽敞,逼仄的空间里除了猎猎风声便是沉默。
开出一小段迂回的水泥路,开上三车道的马路前,厉荆深将抽了一半的烟捻熄在车载烟灰缸里,然后关上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