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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斐然和小泡泡都楞了一下。
小斐然比较大，自然懂得很多。
而且，他也知道顾澈的事，自然是知道穿黑衣服是为了什么。
然，小泡泡却是不知道，她很不喜欢穿黑色，只喜欢穿白色和粉色的公主裙。
“咯咯，不穿，可不可以？”小泡泡拉着他的胳膊，声色糯糯的问道。
小斐然看了她一眼，换作以往肯定会被她软萌的样子，给打败。
可这次的事，毕竟跟以往她求自己的事不一样。
那是她的父亲，她理应该穿黑色衣服，去给她父亲守灵。
怕自己的语气太重，小斐然尽量耐着心，低着声音说：“不可以哦，妈咪爹地，还有我都要穿黑色衣服，小泡泡也要跟我们一样，知道吗？”
小泡泡嘟了嘟嘴，还是有些不愿意脱下自己的公主裙。
只是听到妈咪和咯咯都要穿，她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嗯！”小脑袋重重的点下。
明明不情愿，可却不得不答应，那副可怜巴巴又软萌的样子，惹得小斐然于心不忍。
“哥哥一会儿让人给你准备黑色的公主裙，这样总行了吧？”
小丫头一听，眼底露出欣喜，脑袋猛烈的点了又点。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墨夜笙抱着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顾新妃从楼上下来。
目光扫到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客厅里玩耍的两小只。
低声给她说：“两个小孩子已经换好黑色衣服，我已经交代家里的佣人，这几天都穿黑衣守丧吃素。”
顾新妃感动得红了眼眶，双手紧紧的环抱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