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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总是喜欢单刀直入，非常爽快。
慕寒对这个调查结果并不意外，她一直都觉得母亲肯定还活着。
听到那人的话，也不过是更加确信心里的想法。
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慕寒淡淡弯起了唇角，“很好，继续查。”
“好的，有新的消息会再通知您。”
干练有力的声音落下，那人挂断了电话。
这大概是唯一一个敢这么挂慕寒电话的人。
但慕寒就是喜欢那个人这样的做事风格。
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虽然她也不清楚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但通过这么久的电话联系，也不难察觉出那人的行事作风很职业化。
或许，是个专门收集情报的人吧。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不能找到母亲的下落。
总之，这通电话也算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慕寒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翘着嘴角出了浴室。
封白还在游戏里挂机，慕寒刚戴上耳机，就听见男人凉薄的嗓音，“这么晚还有人给你打电话？”
慕寒点进排位列队，轻轻笑了起来，随便找了个借口，“是阿，学校里的女同学，打电话给我告白。”
“是么？”封白语气淡得一丝感情都不带，“打职业期间，不许谈恋爱。”
职业选手不许谈恋爱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有些战队为了保持选手的状态，的确会这样规定，但并不是强制性。
不过这话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格外像是在威胁人？
慕寒眯了眯眼，还在作死，“魅力太强被别人爱上，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