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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酒脾气都大,张潇提高嗓门:“你怎么说话的?”
他拦着门我出不去,只好冷笑着问:“宴会我早就结束了,你怎么才回来,一身的酒气,你去干嘛了?我近了闻还有香水味,是不是跟女人出去鬼混了?”
一串珠链炮问过去,有推理有逻辑思维缜密脸色端正,公事公办的模样。张潇他有点懵逼。
我心想,看你一副怂样做了还不敢认,真烦人。
张潇在这气氛下有些不自在,毕竟我第一次这么质问他。想了想,他还是说:“你想多了,我天天在那种地方身上难免沾染女人的气味。”
这解释倒是合情合理,难为他喝了酒骗起我来还是毫不含糊。
我温柔地笑了,语气却带了几分玩味。
“哦?是吗。”
张潇进来把门关上:“是。”
见我不动,又下命令:“给我放洗澡水,再给我煮醒酒茶。”
听听,是有多么地大言不惭理所应当。
自以为是啊。
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没有办法服侍你,要不然我打电话找人来服侍你,你觉李佳佳怎么样?”
我眼见着张潇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又装作不在意地说:“你在瞎说什么东西,赶快去给我弄。”
张潇晃着走到客厅,躺在沙发上就闭上了眼睛,许久没见动作只有呼吸声,酒气弥漫,就像是睡着了。嗯,睡得像死过去。醉狠了吧。我想着总是要走,最后再近距离看看他吧。
我走过去看他的脸,很安静很好看,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我伸手,本想抚摸它的。
一声呓语:“芸~”
虽然含糊不清我却如遭雷击。果真对她才是真爱么,那为什么又这样对我。是……阴谋?还是单纯好玩。
把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手心握了一把冷空气。心里感觉一阵恶心,汗毛直竖,这个原本让我爱的男人现在却面目可憎犹如恶鬼。
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再次泼了他一脸,张潇受惊醒了过来,大叫:“干啥呢?”凶光毕露。
我安静地说:“看你睡着了,就帮你清醒清醒。”
张潇骂到:“你神经病吧。”
我神经病?没错,我真的是病了,才会答应把自己交给你,我真是瞎了眼睛。
我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张潇把脸侧过去,在月光的勾勒下像撒旦恶魔。他不耐烦地站起来用力推我一下说:“夏小竹,你给我冷静一点,是不是因为现在升职了就可以藐视我了?”
我一时不防,后退几步才稳住,差点摔倒,眼眶里有点湿润,我认真的说:“张潇你本事大了,当初好言好语把我哄回来,吃了我,现在不当一回事,你好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