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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笑起来，笑容有些透明，“那是你没有见过其他人的选择，云寒星刚才骂的那句话，除了你，适用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苏微凉眼神有点茫然，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你知道吗，VV，“南溪的眼睛，隐约有悲哀的东西蔓延，她笑了一下，“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再善良的，亲密的人，在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可以变得比任何人都恶毒，而不变的，又会悲惨的消失，只有你，一直在原地……”
苏微凉看着她，想哭，但似乎又哭不出来，她握住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体温凉的令人心悸，她急声问，“南溪，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你要是难过，你说出来，说出来以后，虽然你依旧会难过，但我知道你为什么难过，我可以想办法让你不要那么难过……”
南溪视线落在她的头发上，苍白的手指缓缓的滑过，带着柔软的眷恋，“VV的头发，真漂亮……”
苏微凉看着她，笑着说，“南溪要是蓄起长发，一定也会这么漂亮。”
“是啊……”南溪摸了一下齐肩的发丝，绸缎一样黑，很温柔的说，“很早以前，我也是很长很长的头发呢……“
苏微凉一愣，“有多长？”
“很长，十几年都没有剪过，每天都有三四个侍女，专门打理那一头长发……”
苏微凉呆住了。
南溪牵着她的手，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天空，指着那颗启明星，星辰一般的眸子，光泽柔软，“VV，你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