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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荆山道:“哟,都会爬啦?”
“嗯,才学会两天。今天还给我退化到又用滚的了。这会儿大概是觉得还是爬更方便吧。”
明净把他的轻铠拿到一边的架上挂起来,他就坐下自己脱靴。
一一见明净换了地儿又朝她看去,默默的准备换个方向的时候她又走回来了。
丫鬟打了热水进来,小心翼翼的避过一一端到凌荆山跟前便躬身退了出去。他径自弯腰洗脸,看一一盯着自己便随手弹了一滴水珠到他脸上。
一一本来就很恼他,这会儿更气了。趴在地毯上用小手怕打着,嘴里冲他嚷嚷。
“脾气还不小啊!”
明净过来把一一抱起,一一伸手指着他爹告状,明净便笑着伸手轻轻在凌荆山肩头拍了一下。小家伙这才满意了,被放在床上便又在床上爬来爬去。眼见父母坐在了一起,他又从中间钻了出来。
明净好笑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位置,眼见凌荆山已经洗好便唤了人进来端水出去。
夫妻俩一直等到小家伙一刻钟后睡熟了才有机会说话。
凌荆山搂着明净道:“明天?”
“嗯,就明天。”后天是定好的上京的日子,路上她准备走半个月。到了再歇半个月才到太后千秋节。这个点不早不晚,正适合病倒。
说病就病是有些夸张,可五年前她爹不就是说病就病了么。病来如山倒,谁能说得清楚?没准他们父女就是得了一脉相传的病呢。